《善终》(六)[第2页/共2页]
伶人还没到台上,从背景就传出了酒楼里的喧闹声响,不一会儿,从背景出来一个黑衣伶人。
这时,又上来一个文生公子打扮的伶人,手里翻开的折扇在胸前一扇一扇的。
“可见两位天外族的兄弟也没少花心机。”冷悟情道。
“哦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台上演完了,我们说说伶人和这个段子如何样,再聊谈天儿甚么的。可这也不叫‘筹议’呀?如何也得叫‘参议’吧?”“叫‘野猫参议事’?我们这儿演的都是逗乐儿的,叫得那么端方干吗呀?归正大师伙儿听着顺耳就得了,我们就叫‘野猫筹议事’,筹议筹议哪个段子好笑哪个段子好玩,这多成心机呀。行了,闲话少说,我们再往台上看。”
谢烟客一咬牙一顿脚,而后再冲台底下道:“各位说这叫甚么事呀?这小子也就欺负我当初发过一个誓,不动交还玄铁令的人一个手指头。得,我忍了忍了吧!给他来点儿软的。”
“不错,劳先生的《非名成名》。”鱼爱媛道,“不过劳先生的书里没那么多好笑的处所。”
说完,他用手一捂脸,收回了嚎啕大哭的声音。
谢烟客哭得更短长了,死拽着想摆脱他的丑角说甚么也不放手。
台口的牌子上这回写着“武林除害”。
“行啦行啦,我求你就是了。”“那我太感谢你了。”“我求你的事你必然能办到。”“太好了!你求我甚么呀?”“我求求你呀。”“啊。”“千万别再求我让我再求你了。”“你别挨骂了。”
地上坐着的黑衣伶人一见立即起家抱拳,“敢问这位但是来自云南的朋友?于当年的大理段世但是甚有渊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