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起因》(六)[第1页/共5页]
几句话把“三杈鬼头刀”气得两眼通红,部下更是毫不包涵。
郎自伴听罢无言以对,相互不是一起人,有道是: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这时,容气的刀招竟然略微狼藉了一些,他边打边歪头看了看滚珠刀刀背里的滚珠,“刀又不是拨浪鼓儿,‘哗啷哗啷’的也不嫌烦。”虽是冲“滚珠刀”说的却没有正脸看他。
郎自伴此时在想,不过不是在乱葬岗子上,而是在回须女人家的路上。
“呦,看来我们兄弟真是申明远布啊,就连西北边疆独刃门郎少掌门都晓得我们‘八刀’的名头。”一个双手各持一把菜刀款式的短把截头刀,短小身材且矮壮的后生洋洋得意隧道。
直比及“厚背尖翅雁翎刀”死了,缺了一条胳膊的“滚珠刀”还站在那边没想通呢。
由此可见,其别人现在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剖析敌手此举的企图。
郎自伴此时看上去很亏损,兵器短而轻,对战三件长重的兵器应处于优势,但真相不然,郎自伴一把单刀如虎之猛,似狼之狠,三把大刀只要一碰上定是一阵火花急冒。
“用得着那么斯文吗?”这是此地九人外的人声,“对,是比比。不过是我跟郎少掌门比一比谁先杀死你们更多。”
不怕不识货,就怕货比货。
也就在“鱼鳞刀”的脑袋还未沾地的时候,“三杈鬼头刀”帮衬着“滚珠刀”的胳膊,却未看清容气的一袭,被劈开了天灵盖。
还没等郎自伴作答。
“欸,你这是甚么玩意儿?一招‘毒蝎献针’竟然高了两寸,本来扎屁股却改捅后腰了,你还是归去跟你师娘好好儿学学吧,丢人现眼都丢到被窝儿里去了。”
“那就言归正传。”一个拄三尖两刃刀的漂亮小生道,“是你把卜鹄的脑袋给切下来的吧?”
里手伸伸手,就知有没有。
此时,一段奥妙窜改的斜弧被单刀划成,漂亮小生的首级掉了,大个子双手的筋被挑断,象鼻大刀与漂亮小生的头颅一齐落的地,郎自伴眼睛看着赤脸人,单刀一撩一晃,以后刀尖就刺进了小个子的头顶心。
经容气那么一说,三对眼睛立即齐唰唰看了“厚背尖翅雁翎刀”一眼,他立即不敢再怠慢分毫,招招紧逼,不过倒更显得刚才没卖力量,更让他兄弟们思疑。
弱肉强食,看来他是不想成为“肉”,可他不想想,死在这里还不是会变成饿狗嘴里的肉。
在“哗啷”声愈来更甚的时候,一旁的小个子俄然急蹿进赤脸人、漂亮小生、大个子围成的战圈,来到郎自伴身后照定他摆布双膝后挥刀就砍,可爱狠狠的短把截头刀下只呈现了两道裤子破口和两条白印,这时他才想起郎自伴练的是“金钟罩”的工夫,不过他倒让郎自伴的得胜提早了半晌。
此时,容功成先发话道:“我在刚出世的时候就有病必要请大夫。七岁那年一天夜里,一帮暴虐的强盗来了我们家。当时我在前面跑,父母在前面被他们腰斩,上半截尸身挡住了我才死里逃生。八岁,我曾经赤足走在戈壁的烫沙子上,并且还饿着肚子。九岁时有人把刀插进我的嘴里。十岁晕死过在旱海里。十一岁在大火中浑身烧得火辣辣的。十二岁时差点被扒层皮。十三岁得了特别难受的病,找不着大夫。十四岁有人不知用甚么东西粘住我的嘴,我实在弄不开了只好用刀。十五岁被外族人抓去当仆从,不但带铁项圈,还让人当牲口一样称重、刺字。十六岁因为渴得不可偷水喝,被人逼迫注水,然后还逼迫着喝热水。十七岁为不当仆从逃脱,只差一点就淹死在河里。十八岁又被地主家抓走干重体力活。十九岁遭人戏弄被刷了一身漆,过后另有人查察漆刷得匀不匀。”他一口气说到这里才停下,说的时候,用一双眼睛始终盯着郎自伴的眼睛,“晓得我‘猛獒’这个外号如何来的吗?那是因为我曾经跟恶狗抢过饭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