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 娶妻娶贤[第3页/共4页]
最后,晏先生,我想你,我很想你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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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在周府住着就不大放心,内心悬着事情,日子更是难过。夜时几次翻着晏祁的来信,均是寥寥几句。
周彦之当即气虚气短,蹭蹭鼻子无辜道:“我怎会晓得。”
唉,如许一说,我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,跟了你,总像是在傍大款。
“就在那儿,”周彦之指了指不远处的园地,“直贼娘的,明显对的是箭靶子,那准头不知如何瞄到天上,嗖的一声!就把咱家的信鸽给射死了。”
松明直直摔在木凳旁,顾不上胸口钝痛,当即爬起家来跪在地上,“少爷恕罪,少爷恕罪,小的胡言乱语,小的嘴贱。”
“嘿!夏女人好目光,”松明窃喜,又不放心,“没吃吧。”
进周府已小半月,畴前在州来王府时,晏祁隔三差五会传些口音返来,现在被周彦之射死了一只信鸽,别的一只竟也久久不来,夏豆掐掐手指头,已然二十来天没有晏祁的动静了。
“喝好酒?”周彦之表情愉悦地起家甩袖,又体贴肠为夏豆着想:“不必不必,她现在住在修竹院,算是晏七的人,本少爷多少还是避点嫌为好。”
彼时夏豆正在屋后园圃里,提着把花锄,寻出块空位来,安葬了晏祁那只不幸的信鸽。
夏豆定睛一看,当即扶额,饶是心性再好,是可忍孰不成忍,捋起袖子,捶起拳头,照着周彦之猛砸一通,周彦之边逃窜边呼喊。
“这也能怪本少爷不成?”夏豆一言不发开打,周彦之告饶道。
“以是,鸽子死了,信呢?”任凭他如何耍宝,夏豆不为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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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掉溪水里了嘛!”
夏豆用了三张大纸,费了好久的工夫,也不知熬到夜深多少,打了个哈欠,将信纸折了折,伸到烛火上方,她之前写了很多封如许莫名其妙的信,归宿都如这般,被烛火吞灭,不留陈迹。
松明闻言愈发心惊不已,身子瑟缩深伏在地。
“周彦之,”夏豆当真地看着她道:“算我求你了,信呢?”
她写,“敬爱的晏先生:
次日专门派下人去探听,“花花女人,那花儿夏女人可还对劲?”
最后一封,是在来原阳前夕送来,这还是头次说到闲事,他写到他恩师章相在苏泽封底名誉渐盛,像是不日便能起势,信尾不忘奉告夏豆,“彻夜南风吹客梦,清淮明月照孤舟。”
“曲解,真的是曲解,”周彦之挠头,“你晓得,齐知县那不肖子齐三不?就是他,真是他,仗着本身爹是知县,能佩带弓箭了不得,装模作样来我家射场练箭。”
“鸿雁鸽?”夏豆猜疑地朝丫环手上看,只见周彦之送了只精美的鸟笼来,里头栓着只点斑鸽,鸽子红喙灰羽,身形短小,翅翼广大,目光亮亮凶悍,不似平常家鸽。
“哈哈,接了就好!得得得,本少爷心肠仁厚,不谨慎射死她一只鸽子,赔了就是了。”
王濮带着丫环们撒脚丫子放纸鸢去了,夏豆坐在溪石边。畴前夏季时,只进了门口庭地,当时被周彦之砸的浑身都是雪,没留意这处竟内有乾坤。
晏先生,但愿你早些办完事返来,周府都在传我是你的预备小妾,等你有空就抬顶小桥子来纳的那种。
周彦之拍拍胸口,心不足悸,“吓死本少爷了,当下三五火伴全散了,恐怕那齐三眼瞎手抖,把箭反着往咱自小我身上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