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 娶妻娶贤[第1页/共4页]
“就是掉溪水里了嘛!”
“喝好酒?”周彦之表情愉悦地起家甩袖,又体贴肠为夏豆着想:“不必不必,她现在住在修竹院,算是晏七的人,本少爷多少还是避点嫌为好。”
松明自幼跟随周彦之,对自家少爷的本性还是有几分体味,受了那一狠脚,神思已全然腐败,当下叩了个重重的响头,“不知,小的真不知,那些丫环下人们都这般说,小的嘴贱学了舌,少爷恕罪。”
松明直直摔在木凳旁,顾不上胸口钝痛,当即爬起家来跪在地上,“少爷恕罪,少爷恕罪,小的胡言乱语,小的嘴贱。”
王濮带着丫环们撒脚丫子放纸鸢去了,夏豆坐在溪石边。畴前夏季时,只进了门口庭地,当时被周彦之砸的浑身都是雪,没留意这处竟内有乾坤。
进周府已小半月,畴前在州来王府时,晏祁隔三差五会传些口音返来,现在被周彦之射死了一只信鸽,别的一只竟也久久不来,夏豆掐掐手指头,已然二十来天没有晏祁的动静了。
“这也能怪本少爷不成?”夏豆一言不发开打,周彦之告饶道。
最后,晏先生,我想你,我很想你...”
“哈哈,接了就好!得得得,本少爷心肠仁厚,不谨慎射死她一只鸽子,赔了就是了。”
“噢,看着还不错,”夏豆点点头,“容容,你去奉告鸿泥院的下人,替我谢过他家主子。”
“炖啊!为甚么不炖!”
“已抵云州,万事安好,非常念卿。”
容容正待回身,夏豆又加了句:“对了,就说,为表谢意,我明儿请五少爷喝鲜炖乳鸽汤。”
周彦之拍拍胸口,心不足悸,“吓死本少爷了,当下三五火伴全散了,恐怕那齐三眼瞎手抖,把箭反着往咱自小我身上射。”
小玩意儿隔三差五地送去修竹院,但均了局惨烈,据下人刺探,绞丝金钗用来挑灯烛了,珍珠子用来给九少爷打弹弓了,玉手镯用处不大,恰好桌脚不平整,用来垫着刚巧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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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人又传话来,说那修竹院的俏丫环也傲得很,只要一句话,“信呢?”
夏豆定睛一看,当即扶额,饶是心性再好,是可忍孰不成忍,捋起袖子,捶起拳头,照着周彦之猛砸一通,周彦之边逃窜边呼喊。
“就在那儿,”周彦之指了指不远处的园地,“直贼娘的,明显对的是箭靶子,那准头不知如何瞄到天上,嗖的一声!就把咱家的信鸽给射死了。”
但此次,无端手一抖,或许是太久没有晏祁的动静,她竟然有些不想再烧,神使鬼差地,再将函件折了几折,与着晏祁的函件一道细心放进小匣子里,上了锁。
“羊城春暖,桃花开遍,他日带你来瞧。”
正想到周彦之,这货当即神出鬼没地呈现了,“喂!野丫头,”周彦之穿戴身淡青竹纹春衫,端倪清隽,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,迈着造作的步子而来,“巧啊。”
最后一封,是在来原阳前夕送来,这还是头次说到闲事,他写到他恩师章相在苏泽封底名誉渐盛,像是不日便能起势,信尾不忘奉告夏豆,“彻夜南风吹客梦,清淮明月照孤舟。”
次日专门派下人去探听,“花花女人,那花儿夏女人可还对劲?”
又过了几日,周彦之越挫越勇,他就不信了,就不能找出个让那野丫头心悦诚服的赔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