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第五章[第3页/共3页]
“那香名为麒麟香。”孟竹缓缓道:“这香经常断货,你便跟掌柜的说,我是麒麟香的老主顾,如果本日我用不上麒麟香,今后便再也不买了。”
身上只余亵衣亵裤,光裸的后背袭来一阵凉意,那人的手缓缓滑过她的肌肤,手指俄然勾了勾亵衣的衣带,孟竹的心机防地终究完整崩溃,她的身子节制不住地颤抖起来,眼角有绝望的泪水滚落,只听她忍住哭音,咬牙骂道:“牲口!我死也不会放过你!”
“女人这又是何必?”那婢女的神采冷了冷,“即便你脖子上再多几条伤痕,今晚该服侍爷的,还是还是要服侍。”
他,他已经晓得那晚对他做了那种事的人――是她?
“女人大可叮咛。”见孟竹的态度终究硬化,婢女哪有不该的事理。
可她的话明显并没有效,那人缓缓地解开她的衣带,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外衫……
孟竹深吸了口气,勉强暴露一个笑容,“既然爷要来,那天然要好好服侍,不知可否派人帮我去竹香阁买一味香料?那香最是好闻,爷必然喜好。”
只听吱呀一声,门被翻开。
“是。”
孟竹一向比及傍晚,去买麒麟香的人还未返来,孟竹正坐立不安,一个较年长的婢女已经带着人走了过来,神采并不是很好,只听她嘲笑道:“女人好本领。”
孟竹一想到阿谁中年男人,便浑身冰冷。
孟竹的手有些抖,锋利的瓷片擦到肌肤,刹时便划出一道血痕,血珠渐渐渗入出来,泛着素净的红。
竹香阁并无麒麟香,只要钟伯听到这番话,便会晓得是她。
她的脸快速涨得通红,心虚、惭愧和羞窘一刹时全涌了上来,连她本身也没发明,晓得面前的人是沈令安以后,她那根紧绷的弦便松了,那里另有寻死的动机?
孟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她严峻地屏住了呼吸,一颗心砰砰直跳,仿佛要跳出胸腔。
再次醒来,孟竹只感觉本身躺在一张床榻上,眼睛上蒙了一条柔嫩的布条,她猛地展开眼,发明甚么也看不见,只要模糊的微光透过布条传了过来。
殊不知她这副模样,更让男人欲罢不能。
可她如何也没有想到,面前的人竟然是沈令安!
孟竹的心在一刹时沉到了谷底,她没想到此人竟连沈令安也不放在眼里。
此时已是春末,即将入夏,气候已有些微热,以是孟竹只穿了一件外衫,一件轻浮的中衣,再内里就是亵衣,眼看那人即将解开她的中衣,孟竹面色煞白,但却逐步沉着下来,强作平静道:“本日你若碰了我,就等着沈相的雷霆之怒吧。”
舌根上的伤口疼地孟竹面色发白,连声音也发不出,可这疼痛却抵不过她的惊骇,她连死也不怕了,却还是惊骇摧辱在这小我手上。
坐在床沿的是一个略带青涩的婢女,正拿着一碗膏药,谨慎地抹在她的身上,见她醒了,婢女不由一喜,“女人醒了?这是白玉凝肤膏,包管女人用了以后皮肤滑嫩如初。”
“对啊,女人可千万把爷服侍好了。”
孟竹的脸微微发白,“爷是谁?”
孟竹的脑海里忽得想起在公主府那一幕,她的心口一窒,缓缓得展开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