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第五章 烈火烹油[第3页/共4页]
纳木卓果然绷不住肝火,勾起唇角轻笑出声。
他的声音卡在嗓子眼中,略顿了顿,才安稳的将话吐出。
按着宿世电视剧的套路,此处应有吻戏。
是因果,不是情根。
他模糊记得,以圣祖爷暮年时的严肃,尚制不住耍脾气的宜妃娘娘。
乾隆只感觉牙更疼了:“你这‘早已’,是甚么时候?”
“多谢……咦?”
他移开目光,不再看向打小就跟在本身身边的青年,转动手上的扳指,缓声道:“朕看在纳兰家祖辈的份上,不与她计算。但是傅恒,朕与皇后,都对你寄予厚望,切莫困于后代私交,失了弘愿。”
纳木卓阖着视线静听了一会,待晓得二阿哥无恙,放下心来后才感到眼睛蛰得生疼。
入水的事,本该由他部下的四等蓝翎侍卫来做的。
天子故意拉拢,却不如何想帮手。傅恒自幼顺利,从未受过波折,想来是要在情关上受些停滞。
如许也好。
“赐婚?”乾隆皱眉,敲了敲桌子,“皇后未曾跟朕提过。”
“如有人是以亏负格格,还请圣上赐婚,傅恒必珍之爱之,定不错待格格分毫。”
即便落下觊觎秀女的名声,也毫不成因他损了她的清誉。
尽力踢打下,扯住她的傻子终究反应过来,松开紧箍在小臂上的手,反托在纳木卓腰间,带她浮下水面。
待桌上奏章批完,乾隆才吹着热茶淡淡开口:“你既求恩旨,总要让朕晓得是谁家格格。”
纳兰纳木卓对他来讲,是无穷的光亮与安抚。
不幸瞻岱不是为堂妹讳饰私交,而是实在没脸说出口。
晓得圣上心中有气,周遭侍立的寺人宫女具屏息凝神,不敢出声。傅恒也未几言,脱下头上顶戴,叩首后直起家来,深吸口气,跪得更笔正了些。
乾隆故意给他个经验,晾了傅恒好久。
一句话没说完,就被乾隆的呛咳声打断。
“你身为娘舅,该去陪着阿哥。”
“禀圣上,主子所求,是永寿公之四女,纳兰纳木卓格格。”
乾隆意味深长的看着傅恒,没持续说下去。
想起纳兰瞻岱求恩旨时,闪动其词的态度与昔日利落大不不异,乾隆的判定力完整跑偏:“他家格格特地拜托,怕是心有所属,待出宫后就要传出喜信。”
“倘若那人是个君子,傅恒又何必从中作梗,使格格悲伤呢。”
乾隆叹了口气,只觉本身头更痛了。
簌簌的脚步声越传越近,让傅恒的明智压住了感性。
才去阿哥所安抚过皇后,探过吃了药睡去的二阿哥,回到乾清宫筹办持续批复折子的乾隆刚坐下,就获得傅恒一向等待求见的动静。
“傅恒啊。”乾隆语重心长,“既然不是朕金口玉言赐下的婚约,亦没通过三书六聘,你怎得就不知变通呢?”
无数回想划过面前,傅恒回道:“傅恒与格格幼年了解,恐在当时,因果便已种下了。”
纳木卓嘲笑一声,提起湿漉漉的裙摆,踹了傅恒一脚:“你莫不是忘了,我是会浮水的!”
拜托?傅恒心中‘格登’一声,已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她顾不上满身湿透坐在秋风里的寒凉,抬手就往脸上伸去。
可惜她既不是在拍戏,也不是男女主中的一名,而是在男女大防最严,变态到嫂溺叔不援的清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