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除了身子,我什么都不感兴趣[第2页/共2页]
“另有甚么借口?一次说完。”
说着,手已伸向她襟口。
若非他固执至此,闻蝉当初也不至于一句筹议不打,直接就从国公府出逃。
闻蝉屈辱地闭上眼。
“我……”
“装给谁看?”
男人掐起她下颌,“但是我想。”
“但是杳杳,对你,除了你的身子,我甚么都不感兴趣。”
“衣裳换了,走之前给我泡壶茶。”
可想而知不在本身身边的五年里,她亦被养得很好。
凭闻蝉对人的体味,她该当发觉男人现在非常烦躁,可惜她太慌乱了,甚么都顾不上。
“绝望!”
若换作旁人,闻蝉感觉本身该认,乃至应当奉迎对方,起码彻夜动手重些。
又是玉叶长春。
“公子初至琼州,人生地不熟,想查甚么、晓得甚么,怕是需费一番苦功。”
屋里便只剩谢云章一人。
闻蝉有力阖目,泪珠洇湿眼睫,她冷静拢住衣衫。
可这是谢云章,是三公子。
“甚么?”
白净,又饱满。
跌坐在地的女子十指矫捷,不过半晌便穿好衣裳,只是没照镜又没低头,扣子扣到最顶上一颗空了,才发觉底下都扣错了。
她不出声,却几次今后退避,两手推拒着他的肩,沉默表达不肯意。
她声若蚊蚋,谢云章装听不见。
稍一游移便被看破的感受并不好,闻蝉有些喘不上气,奉茶时,烙在骨子里的风俗无认识发作。
谢云章有一瞬错愕。
“若非你当初不告而别,你我又怎至于落到本日这般地步?人生活着分歧穿衣,一步错,没有重来的机遇。”
闻蝉的胸膛跟着吐息起伏,低眸,发觉他这回无轻浮之意,反而是帮她将衣裳穿好。
闻蝉被他紧紧圈着,衣衫半褪,纤长荏弱的颈项仰着,往下是微微翕合的锁骨。
她抬头,眼底一汪要求,诚心到让民气生顾恤。
可谢云章不为所动,挥开她两只手,慢条斯了解她衣衿处的玉扣。
“事到现在,你悔怨吗?”
浑身力量都被抽干了,闻蝉应了声“是”,去屏风后换回本身的衣裳,没多久便有人送来一应茶具。
她多嘴了句:“夜里饮茶伤神,公子切莫多饮。”
闻蝉注水的行动顿了顿。
啪——
谢云章猛地睁眼,手边是冒着热气的茶盏。
这是不肯放过她。
她想不到脱身的体例,膝弯一软,身子往下滑去——
直到听人把话讲完:“我说,我悔怨承诺公子了。”
她一言不发地为人泡茶,谢云章则坐在一旁,先是盯着她的行动看,随后又阖目深嗅熟谙的茶香。
“你留在这里,我必然不会叫他发觉。”
领口敞开来,闪现一小片盈润的肌肤。
头顶砸下冷冰冰的字眼,闻蝉狼狈跌在他脚边,被男人身躯投下的暗影完整覆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