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不算太疼,但屈辱得要命[第2页/共2页]
细心查抄过了,撤除脸上一道疤,肋骨在马背上硌出的青紫淤痕,她身上没有其他外伤。
天越来越亮,骏马疾行极其颠簸,她只能不竭收紧臂弯,和男人紧紧贴在一起,身材不免碰撞摩擦。
男人苗条结实的小腿落地,水珠顺矗立的腿骨滑落,在他所到之处溅开水渍。
简朴擦拭过后,架子上寝衣滑落,搭至他平阔的肩身。
“是!”
“唔!”
不算太疼,但屈辱得要命。
再醒来,是热水灌入口鼻。
马走得不快,只是她身子打横,面朝下,柔嫩的小腹同肋骨一起挂在马鞍上,硌得她腹角生疼。
她在水下猛地睁眼,白净的小臂乱挥,才终究抓住甚么把本身拉起来。
闻蝉差点要忘了。
闻蝉开初感觉喘不上气,再是手臂被紧紧箍着,发酸发麻。
唇角溢出水液,她捂胸喘得短长。
回到堆栈门前时,她脸热得要滴血。
面前街景熟谙,清楚已经走过一遍。
男人却立即发觉,一双大手将她狠狠摁下。
已经淌干泪的人,遭到新的刺激,埋下头又嗡嗡哭起来。
石青亦带人等了一夜,窥见谢云章怀里那抹纤细的身影,哪怕身着男装,他也立即认出来了。
热气缭绕,她瞥见男人胸膛几道红痕,是她胡乱扑腾时抓的,水珠挂在他眉骨与下颌,又滴落她光裸的锁骨。
渐渐的,闻蝉哭不动了。
现在赤裸相对,他一双手袭来,闻蝉还觉得会产生甚么,像在马背上那样折磨,以助他停歇肝火。
这是个鸳鸯浴桶,闻蝉才反应过来。
乃至连日的东躲西藏,也没见她清减多少。
她这才反应过来,男人压根没筹算带她归去,现在她像一个被游街的死囚,忍着屈辱,被横在马背上游行。
闻蝉获得了长久的安宁。
两人齐齐游了一夜的街,身上具是沾满了灰尘。
怒上心头,扬手又是一鞭。
她仍能感遭到男人的肝火,烧了一夜,仍未停歇。
叩叩叩——
还是对她太好了。
迷香没将他放倒,两人缠斗到一起,闻蝉终究占了上风,但还是被人抓破脸。
“呜呜……”
“大人!……娘子?”
“走的那天,被人抓的。”
出口解释,只剩这短短几字。
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
“如何弄的?”
肩头磕到马鞍,按她的人却仍旧一言不发。
闻蝉苦挨一夜,肋骨酸疼,臀后热烫酥痒,脑袋早已转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