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三、蒙特苏马的崩溃[第2页/共4页]

冷静地盘算了一下特诺奇蒂特兰城四周的各方力量对比，库奥赫特莫克很快就变得神采煞白，“……这么说，我们顿时就要蒙受好几个仇敌的联手围攻？”

他先是派了几位自称善于谩骂的祭司，跟着一队使者前去特拉斯卡拉，看看能不能暗中下咒干掉西班牙人。成果这帮废料先是信心实足地从城里解缆，然后却灰溜溜地返来跟他说，白人的皮太厚，邪气钻不出来，以是他们只好临时改换了施法体例，谩骂西班牙人在通往特诺奇蒂特兰城的旅途中迷路……

作为一个大帝国的统治者，蒙特苏马二世在政治上是相称作熟的，他深知墨西哥谷地的诸多城邦部族，大部分都对阿兹特克人的高压统治敢怒不敢言，随时都在等待机会，蠢蠢欲动。

阿茲特克人固然是一个嗜血的好战民族，但他们的征服却更重视于政治手腕，如果其他部落表示屈就，阿茲特克人普通只要求宗主权和进贡财物，不会下派官员代替本来的酋长，也很少驻军监督。

但是，面对这帮祭司们的卖力演出，端坐在羽毛伞盖之下的蒙特苏马天子倒是看得直翻白眼。

“……没错！特拉斯卡拉人、洪休提兹干人、特斯科科城的叛军，再加上东方海边来的白人……现在的特诺奇蒂特兰城，实在是没有掌控同时对抗这么多的仇敌！唉，就算终究能够克服他们，我们也会为此支出没法接受的沉重丧失，让我们对周边城邦的统治完整崩溃，上百年的霸权今后崩溃！”

现在跟着乔鲁拉城的易主，阿兹特克帝国的权威已承遭到了极大质疑。如果阿兹特克人再有一次严峻的军事失利，这座耐久被阿兹特克军队弹压的火山口就会刹时喷发，把全部帝国炸得四分五裂。

“……这些“巨型无角牡鹿”的脖子上挂着小铃铛，当它们快速奔驰的时候，铃铛会收回很大的声响……它们常常喷鼻息，并收回吼怒……它们很轻易流汗……在奔驰中它的鼻子会产生大量的泡沫，它掉到地上就像龙舌兰番笕一样（据记录，阿兹特克人曾利用这类植物制造番笕）……在它们急驰的时候，会产生像雷鸣一样的声响，又仿佛石块雨点般落到空中上的声音……它们从通衢上经过后，会在地上留下很多的小坑，仿佛它的蹄子踏到的任那边所都会开裂……”

“……圆筒形状的金属管内，储藏着雷神和火神的力量……当白人利用这类兵器时，统统人都堕入一片发急当中。人们四散奔逃，没有甚么目标，就仿佛吃了毒蘑菇或者见到了鬼怪一样。他们没法降服这类惊骇，当夜晚到临的时候，可骇的氛围就会遍及全部村落，几近统统人都没法入眠……”

在蒙特苏马二世天子即位的最后十几年里，通过一系列胜利的远征，他一度将阿兹特克帝国的版图扩大了一倍，达到了最强大的顶峰期间。但在四年前，他在打击特拉斯卡拉人时遭受的一场空前惨败，却又把他之前亲手开辟的国土几近丢了个洁净——最精锐的阿兹特克兵士丧失数万之多，新近征服的属国今后不再进贡，阿兹特克帝国的边境版图，一下子就缩回了比蒙特苏马二世即位之前还不如的范围，也就是墨西哥谷地的特斯科科湖区，再加上墨西哥湾沿岸的一片狭长地带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