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、为钱所迫[第2页/共2页]
宁致远翘起腿,号令道:“先去里里外外洗洁净,你一身臭汗,我没有性趣。”
他的话简练有力,不容回绝。
她的皮肤是凌晨初放的玫瑰花的粉红,一头微微卷曲的乌黑长发。
她疯了吗?
“你好,是薄枫的家眷薄云吗?”
惊骇?
有人在餐厅买只烤鸡吃,还会问这只鸡叫甚么名字,从哪儿来吗?
“睡你要多少钱?”
但是,她的银行账户里,只要够她每天吃碗泡面的三位数。
宁致远靠在书桌上,手边搁着一杯酒,仿佛在思虑甚么。
他看她,她低垂着头,稠密的睫毛悄悄颤抖。
一百万他都无所谓,本身只要十万,应当能够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