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4、耳际厮磨[第1页/共1页]
“起来吧,地上凉……”薄云终究按捺不住,轻声说。
宁致远跟她私语几句,她刹时血涌上头,垂首,低喃一句:“还好。”
锁好保险箱,他打一个电话到琴行:“我之前订购的那台钢琴,我但愿尽快送到……对……越快越好。”
宁致远说不出口,他实在太爱她送的圣诞礼品,比从小到大收到过的从金锁片到小汽车,从豪华跑车到天价名表等等各色礼品都要打动他。因为她看破,物质的充盈对他而言已经云淡风轻,唯有一片至心,为他所器重。她花了心机,倾泻了时候,他说不出感谢,只好用最狠恶的身材说话来传达。
“说傻话,明显开着地暖,抱着再滚几圈都没题目。”
他把她浸泡到浴缸的热水里,对她粲然一笑,好可贵!薄云都看呆了,宁致远俊美无双,笑起来的确是冰雪溶解,万物复苏般的夸姣。如果他能常常笑,这个天下都会和顺一些!
薄云实在已经是一身汗,地上热,宁致远身上更热。缠绵拥吻了一会儿,他才依依不舍地起家,把她也拉起来,两人就在地板上对坐。欢爱以后的薄云双颊绯红,唇瓣鲜艳如花,他忍不住又咬一口。
“今后会越来越好的,我会让你体验到身为女人的兴趣……”他在她耳边吹气。
薄云忙抵住他的胸膛,忙不迭地说:“很好很好很好,不能再好了!”
“甚么?”她傻乎乎地问。
他难以解释本身出于甚么目标,保存这些本来能够直接进渣滓箱的小玩意,都是有关薄云的蛛丝马迹,仿佛在保存某种“罪证”――他冰冻的心一点一滴在熔化,铁证如山。
薄云沐浴的时候,宁致远披上衣服去书房,锁上门。他翻开保险箱,拿出一个玄色皮面盒子,把薄云送的纸扇放出来,内里另有别的两件东西,她“第一次”时遗落在花圃里的小熊公交卡套,卡片上是薄云中学时的稚气大头照。另有她拿走第一个两万时留在宁致远抽屉里无头无尾的傻气便条。扇子是第三样。
次日凌晨,坐在厨房里,宁致远赤着脚,在桌下蹭薄云的小脚丫,两脚并用,把她的袜子硬扒下来,用脚指挠她脚底板,薄云痒得坐不住,在坐位上扭来扭去,把牛Nai都打翻了,满地狼籍。她蹲下去擦地板的时候,宁致远的兽Xing再度被勾起!
他这一次迟迟不起家,结束了还压住她在地板上,俊颜埋在她的长发里,浑然不管她的头发黏着面包屑,以及地板上还没来得及擦洁净的牛Nai还在流淌。她比牛Nai还甜,他欲罢不能。他不动,薄云就不敢动,乃至连扑通扑通的心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手足无措,脊背绷紧。鼻子在她脖子上嗅来嗅去,仿佛在汲取她的气味。
他抱起薄云去浴室,问她:“感受好吗?”
薄云不敢答话,闭上眼睛憋气,缓缓滑入水中。在十八岁的年纪,怎能沉迷于男欢女爱呢?
“只是还好?”宁致远燃起斗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