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惊梦[第2页/共3页]
“陆美人。”靳德良带着一个红木食盒,笑吟吟的进了门,“哦,本来陆朱紫也在,怪不得,主子在院子里就听得里头这么热烈。”
一丝踌躇传上眉尖……她本不是怕药之人,但纪雪臣不知是暗报私仇,还是怎地,煎出来的药的确比生吞黄莲还要苦,昨夜那一碗她第一次喝,一点儿筹办也无,若不是恩归在一旁看着,她怕是要苦的掉泪了。
“陆朱紫。”绿荷远远见到了陆蓁,赶紧迎上前来。
“朱紫……”恩归非常无法。
阿谁不利的妃子是谁?陆蓁左思右想,却始终记不起名字,只记得她仿佛也是本年的秀女,秦玉真身后,不知为何她一夜得宠――
“放那儿吧。”她转回身,让恩归持续为她打扮。
靳德良一走,陆蓁便一把拉住了瑞宁和绿荷主仆俩,看着一脸冲动的瑞宁,道出了她方才差点脱口而出的话――
陆蓁画到一半,又俄然隔了笔。她忽的想起一件事,赵文烨之以是与戎阳交兵,是因为戎阳使者来朝时,曾送了一队碧眼舞姬。但一次赏舞之时,舞姬中俄然有人身揣软剑行刺,并且还是男扮女装。赵文烨技艺不错躲过一劫,可坐在他身侧的某个妃子却被软剑误伤,一剑穿胸,丢了性命。
一起上,陆蓁的脑袋都在嗡嗡作响。
“陆美人但是要写字?”
“朱紫但是醒了?”恩归的声音从别传来。
“你不能去。”
“主子在内里等。”靳德良见状,识时而退,走出了屋子。
这一阵子容浣养病不准人打搅,存候天然也免了,倒省了后宫一大帮后代人的事。陆蓁每日无事,除了陪瑞宁练习以外,也只能描刻画画打发时候。毕竟,此时的戎阳国还未反,父兄尚未出征,离陆家失势还要一年多的时候。
“我……”陆蓁暗自咬着下唇,踌躇挣扎了半晌,终是缓缓垂下了头,轻声要求道:“瑞宁,我也想去陪皇上看戎阳舞姬跳舞,你能……带着表姐一起去么?”
“等一下。”
小还回声,将药碗放在桌上,说了声去筹办早餐,就躬身退了出去。
“表姐,你笑我。”
“陆美人的身子可解了乏?”靳德良将手中食盒放到了桌上。
正要出门,恩归也从太病院返来了。见陆蓁行色仓促似要出门,有些不解:“朱紫这是要去哪儿?奴婢方才去了太病院,但没找到纪太医。听其别人说,他因为昨夜归去的太迟,被内廷司的人罚了一月的俸,一气之下,便跟着请了一个月的病假。”
次日,陆蓁朦昏黄胧睁眼醒来,只觉心窝处空空落落,憋着一股说不出的闷涩感。眼睛盯着斑斓棉被上鲤鱼纹一动不动,昨日的产生的统统垂垂涌上脑海。
瑞宁一怔,看到近在身边的陆蓁,脸竟唰的红了起来,“蓁表姐……你甚么时候来的!”
瑞宁想要起家,但又碍于裙衫上的墨渍,迟游移疑不知如何是好。可靳德良向来眼尖,又察看纤细,早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人身上的墨痕,但却只当不知罢了。
蓦地想起之前本身叮咛过恩归的话,如果她拗起性子,叫恩归必然拦着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