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[第2页/共2页]
张菊儿一屁股歪坐在地上。酷寒仿佛都已经离她远去,她甚么感受都没有了。
老夫人在她面前站定,一脸怒容难以平复,好半晌,才见她乌青着脸,咬着牙,对身后的钟妈妈一字一句道:“把这个贱人嘴里的东西拿出来!”
她们从大院的右边门走出,横穿过一条狭小的石道,来到西边二房的院落。一起进到二夫人地点的三进院子,直接绕到前面,穿过一排偏屋,最后停在了一间罕见人至的烧毁柴房前。
这一起,她走得仓猝,横眉瞋目标,把半路上碰到的下人奴婢们给吓得够呛。那些下人奴婢们,无人不是战战兢兢,垂首鹄立,直到她的身影消逝,才敢将头抬起,然后如鼠普通地捧首窜去。
竟是她仅披着一床薄被!薄被之下,是一个□□的身子。双手捆绑于身后,嘴上塞了破布,这个女人惊骇地睁大眼睛,看着门外之人步步走近,继而,泪水像是决了堤一样,猖獗地从眼眶里滚了出来。
钟妈妈不经意地一个讽笑。
老夫人的目光几近要将她刺穿:“你另有甚么话好说的?!”这仿佛就像是希冀这个女人自辩些甚么。
“是。”钟妈妈应了一声,然后大步上前,嘴角勾着嘲笑,伸脱手去,把阿谁女人嘴里的破布一把扯了下来。
老夫人气得几近暴凸起来的双目死死盯住她。“饶命?”她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,“你这个贱人!把我们陈家百年来的名誉都给废弛了!竟然敢叫我饶命?!”
这间本是烧毁不消的柴房,现在却被四个身强体壮的婆子扼守着。四个婆子一见到钟妈妈带着老夫人呈现,顿时唬了一大跳,赶快地躬身施礼。
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。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立马扑鼻而来。倒是那老夫人连个游移都没有,直接迈步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