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路边草[第2页/共2页]
“莫非你们就甘心受压迫?”看到世人没有反应,杜蘅持续道,“你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,凭甚么就白白给别人?”
杜蘅刚才的发言,极具煽动性,这儿除了一些摊贩,人来人往,也有一些门客,这些话如果传到花家耳朵里,那今后就别想在白石街做买卖了。
并且酒食行开出十抽一的行例,这些行例钱一部分用来交税,一部分用来办理衙门,剩下的则被中饱私囊。
大梁首要的税收是农税,商税轨制并不完美,只对坐商征税,像开酒楼、饭店这类买卖,只抽3%的住税,走街串巷的小贩,实在没有规定要收税。
赵二娘叹道:“如果能连合就好了,谁也怕惹火上身,是以不敢多管闲事。”
杜蘅内心涌出了一股有力感,倒不是这些人不想抵挡,而是不敢抵挡。
没有支出,一家长幼如何办?
“固然每个月要交大把的行例,但总算现在还能活下去,万一被行会的人找上门来,连一条活路都没有了,东官巷的郑老夫甚么了局,大伙儿都看到了,被逼的卖儿卖女,最后一头扎进了这净水河里。”
体味了大略的环境,杜蘅说道:“既然行会这么不讲事理,这行例今后我们就不交了。”
“酒食行的身牌就是市署签发的,他们能帮衙门做很多衙门不便利做的事,并且交上去的税比衙门本身征收要多很多,衙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”
这些活动运营的小贩,本来就没挣几个钱,非常之一的行例还是遵循流水收的,详细流水多少,开初还能给你统计一下,现在行会的人说多少就是多少。
“你觉得衙门不想抽行商的税?抽不上来。一见衙役过来,撒腿就跑了,是以就将收税权承包给了酒食行。”
杜蘅眸间寒光一闪,花子期若然敢烧杜家的老宅,杜衡只能送他去死了。
正因为如此,他更想带着他们走上一条康庄大道。
“白石街上每晚三五十小我摆摊,如果连合起来,怕他三五小我吗?”
万恶的封建社会啊!
固然大伙儿都很佩服杜蘅,特别他还是杜家的子孙,杜家在底层公众中素有声望,但他们还是不敢啊,万一触怒了花家,买卖可就做不成了。
杜蘅走到街道中间,朗声道:“诸位,你们如果信得过我,就跟我一起抵挡酒食行的暴行,人多力量大,只要我们拧成一股绳,今后这个行例我们不交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