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行例钱[第1页/共2页]
“非论行商还是坐贾,都交!”花肥顺手指了一下杜蘅身边的摊子,“不信你问他们。”
花肥灌了几口河水,才被部下拖登陆。
只要赵二娘满面愁云,担忧的道:“兄弟,这个花肥在花家的职位可不普通,传言说他是花老爷的私生子。”
花肥既然叫一个肥字,体重天然不轻,起码有二百斤,但竟然被杜蘅轻而易举的举了起来。
但,能够随便踩踏,随便买卖。
花家这位主母是个短长角色,杀人诛心啊!
并且众所周知,在当代律法这类东西,夙来只能束缚草民,大户人家想要弄死一个奴婢,有的是体例。
原身出身行伍世家,不会写字之前,他就已经会拿刀了,带四小我就敢过来收庇护费,是不是有点欺侮人了?
“十抽一,并且抽的是流水,这么重的行例,你们每次都给吗?”杜蘅难以置信的看着赵二娘。
赵二娘对着杜蘅点了点头:“是的兄弟,白石街上大家都交。”
“广陵是我故里,我若不走,便谁也不能逼我走。”
“花子期一个嫡宗子都被我打了,他一个私生子又算甚么?”
杜蘅如有所思。
但见花肥人多势众,背后又有背景,不敢等闲获咎。
伸开五爪,一把抓住花肥的衣衿,另一只手压住他的腹部,瞬息间整小我被他举了起来。
赵二娘叹了口气:“能有甚么体例?人家有衙门给的身牌,说是收的行例钱是帮你交税的。你要不给,他们就带人来肇事,折腾的你做不了买卖。”
“我也是传闻啊,花老爷年青的时候,把一个土娼的肚子搞大了,生了花肥。花家在我们广陵也算有头有脸的流派,这事太丢人了,并且他夫人是个短长的,花老爷不敢名正言顺的承认花肥的身份。”
“不是,兄弟,这不是重点。”赵二娘感受杜蘅的思路跑偏了,“我的意义是说,花肥在花家不是浅显的下人,你伤了他,说不定会引来花老爷的抨击。”
“那是,也不看看是谁。这但是杜家的嫡长孙!”
杜蘅好笑的看着花肥:“想要砸我摊子,就带这几小我,是不是少了一点?”
“行商也要交?”
花肥沉声道:“我说他有他就有!”
并且一次性要他交三十贯,浅显人家一年到头估计也挣不到这么些钱。
话没说完,扑通一声。
“小兄弟,好力量啊!”
四个打手一时忘了去砸杜蘅的摊子,七手八脚的下河,先将花肥救上来要紧。
几个门客满面错愕之色。
“哎哟,将门虎子,难怪呢。”
“看你买卖这么好,每天少说也有一万钱的流水,按常例十抽一,一天交一千钱,先交一个月,也就是三万钱,三十贯。”
“甚么?”
“看着杜家哥儿也不壮啊,没想到花家那小黑瘦子,被他等闲就给抛进河里。”
花肥一愣之下,杜蘅已然脱手。
“甚么?你想泅水?”
“哎哟,花小哥,你是不是算错了?昨夜杜公子来摆摊,我都看着呢,不成能有一万钱的流水。”赵二娘赔笑着道。
赵二娘悄悄叫苦,说道:“兄弟,那你可就费事了,花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,我感觉你还是不要做酒食买卖了,花老爷是酒食行的行头。明天收不上行例钱,明天他还是会来收,你总不能每天跟人脱手吧?”
赵二娘看出花肥这是用心难堪杜蘅,别说杜蘅只是一个小摊子,就是广陵城里的大酒楼,也没几家一天能有一万钱的流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