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夜曲[第2页/共3页]

“绾绾，你不消泄气，我问过管事的杜嬷嬷了，园里的小舞优们皆可去观舞。我再寻个机遇去找我姐姐，央她在白薇姐姐跟前儿求上一求，准了你去观舞。”莲香很仗义的安抚崔绾绾，仍然一脸镇静。

崔绾绾自是每日跟着莲香糊口起居，也会去花圃里逛逛，赏花扑蝶玩乐。园子里丰年事相仿的小舞优、丫头，也有管事的仆妇嬷嬷，看着都还算驯良，也未有人训戒端方礼节。当然，崔绾也很灵巧的未做甚么肇事的事。

明月几时有，把酒问彼苍。不知天上宫阙，今夕是何年。我欲乘风归去，唯恐琼楼玉宇，高处不堪寒。起舞弄清影，何似在人间。转朱阁，低绮户，照无眠。不该有恨，何事长向别时圆。人有悲欢聚散，月有阴晴圆缺，此事古难全。但愿人悠长，千里共婵娟。

“真的？那太好了！”崔绾绾想到即将有机遇亲眼目睹唐朝乐舞，也立时髦抖擞来，“但是......”转眼又有些失落，“我与你分歧，不知可有准予我前去观舞呢？”

“绾绾，这甚么曲子？竟如许好听！”莲香回过神来，一脸崇拜的看着崔绾绾，“是你娘教你唱的吗？”

“不如，我们唱歌吧？”崔绾绾小声发起道。以往，难以入眠的夜晚，她都会听歌入眠。现在，唱给本身听听也不错。

“好，姐姐都晓得了，莲香做的很好，转头白薇姐姐也会夸你。”桑菊一边说一边宠溺的捏了捏莲香的鼻子，独自到榻上坐了，并表示莲香和绾绾也畴昔坐。

崔绾绾一愣，暗忖道如何竟忽视了这个题目，面上却不显出来，笑答：“也许是吧，我也不知如何就会了，像是在睡梦中就学会的一样。许是婴孩时我娘哄我睡觉唱了这个吧。”又拍了拍莲香的肩膀，“这会儿倒有些困乏了，我们安息吧。”

“这......”莲香似有点犹疑，也只半晌，就附和了，“我们小声一些，不吵着管事的嬷嬷。绾绾，你唱吧。”

二人出了院子各自回房安息去了。

吃过晚餐，崔绾绾跟着莲香回房间。两人正叽叽喳喳的说话笑闹，内里有人喊着“莲香”就排闼出去了。

莲香点点头，也不再多问甚么。躺到榻上，不一会儿就熟睡了。

“你也不必谢我。这丫头今后若能成大器，你我也算是功德一件了。”白薇语气温婉。

“姐姐，这就是崔绾绾了。绾绾，这是我姐姐桑菊。”莲香热忱的充当中间人，又不忘向她姐姐邀功，“我已领她向刘大嫂子领了衣裳，饭食沐浴也都妥了。她的榻位就挨着我这儿一处。”

“是。”掉队半步的桑菊也跟着停下脚步，轻声答道。

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女子已行至屋内。崔绾绾细看那女子描述，眉眼与莲香有七八分类似，肤色更加白净，眼神敞亮，一头稠密的秀发高高的挽了个圆髻，未用钗环，只在髻上点了几朵新奇的茉莉，脑后垂着长长的水绿缎面发带，浅绿色窄袖短襦，翠绿色齐胸高腰长裙，好一个清秀水灵的女子！崔绾绾这么盯着看那女子，也看到那女子的目光正看向本身，有些羞怯的低了头。

“绾绾晓得了，谢桑菊姐姐和莲姐姐照拂。”崔绾绾甜甜轻柔的承诺着，非常灵巧。

一曲结束，崔绾绾扭头看了一眼呈痴醉模样儿的莲香，心内莞尔。王菲的曲风旖旎委宛，在后代被人们称为“天籁之音”，她以往表情不好或睡不着时，就喜好听王菲。这唱腔虽学不了原唱的十成十，也足以让一个唐朝小女人震惊一下了。莲香的反应，在料想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