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 委心任去留(2)[第3页/共3页]

璟和小夭上了马车，车轮辘辘，汇入了南来北往的车流中。

小夭捧着大肚笑娃娃，对璟说：“阿獙可真逗，人家雕的胖娃娃就是头大，他的娃娃连肚子都大，莫非表示这胖娃娃是因为贪吃才胖的？”

小夭的眼泪缓缓滑落，濡湿了璟的手掌，璟却一言未发，只是悄悄地抱着小夭。

璟捂住了她的嘴：“不要把你的夫君想得太吝啬，相柳对你稀有次拯救之恩，我对他很感激。”

小夭边哭边说，垂垂地，话少了，到最后，她伸直在璟怀里，沉默地看着高高的凤凰树。一朵朵绯红的落花残落在风中，就如一幕幕逝去的旧事，不管曾经多么残暴斑斓，都终将随风而逝。

左耳和苗莆一个挽着马车，一个坐在车辕上，等小夭和白帝话别。

相柳走得太断交，没有片言只语留下，连骸骨都化成了毒水，再没有人能答复小夭的题目。

相柳，为甚么？为甚么？为甚么要这么对我？为甚么连最后的影象都不肯留下……莫非百年了解，对你而言，都只是买卖算计吗？

最后一次见面，是因为丰隆的死，在两人曾一起玩耍过的葫芦湖上，她想射杀他，他操纵璟的死煽动她为璟报仇。那一夜，他几近要尽了她满身的血，只是为了储备一点疗伤的药丸。她恨他刻毒，发誓永不相见！

白帝的目力虽好，也垂垂分不清楚哪辆车是小夭乘坐的，只看到无数辆车在赶路。统统行人都是人间最浅显的人，小夭也变成了他们中的一个。

阿念叨：“你放心！我仍然如当年一样喜好颛顼，可曾经的抽泣让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阿念。你可别健忘，我连疆场都已上过，仗固然是句芒帮手打的，但统统的鲜血和灭亡，是我本身去面对的。”

小夭对阿念说：“你若在五神山待得无聊时，就来轩辕山看父王，但记着，永不要踏足中原！永不要过问颛顼的事情！”

小夭有力地靠在了璟怀里，半晌后，她低声说：“刚才我扯谎话了，我起来好久了，实在，我昨夜一向没有睡。”

被冷风吹了一夜，小夭身材冰冷，璟用灵力暖和着她的身材：“甚么时候起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