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、罢酒酤[第2页/共3页]
霍光虽不是好大喜功的性子,但是,边陲不靖,朝廷的用度如何能减少?不说别的,便是现在仍在西南的雄师每日老是要用钱吧!
注1:大雩,古求雨祭名。《礼记.月令》:“﹝仲夏之月﹞大雩帝,用盛乐。”郑玄注:“雩,吁嗟求雨之祭也。”《公羊传.桓公五年》:“大雩者何?旱祭也。”注:“使童男女各八人舞而呼雨,故谓之雩。”《汉书.五行志中之上》:“其夏旱雩祀,谓之大雩。”
固然霍光主政,但是,刘弗陵并非甚么都不知的无知少年,他还是很有天子的自发,那里会真的不明白那些贤能、文学的重本观点过分天真?他认同的那里是那些……
“诺!”
田千秋是不欲肇事的性子,目睹桑弘羊满脸不悦地盯着本身,心中已有畏缩之意,但是,他毕竟是丞相,册封列侯,朝廷高低尊称一声“君侯”,如果因为御史大夫的不悦便闭口不言,连他本身也感觉说不畴昔。
注3:此处的县官是指朝廷,而不是指天子。
桑弘羊也晓得这类事说是无用的,倒也没有恼,又说了几句话,特别提示霍光不要信赖贤能、文学那些事理,以后便告别了。
兮君皱了皱眉:“我是不懂那些人的话,不过,我在家时也听保母讲过之前匈奴南下劫夺的事情,莫非只要天子有德,便能够不兵戈而有四方来朝?”
霍光翻了翻那一几的记录简册,顺手抽了一卷出来,展开,看了两眼,便又搁下,转头问一旁的桑弘羊。
夏,七月,丞相田千秋与御史大夫桑弘羊共奏:“贤能、文学不明县官事,猥以盐、铁为不便。请且罢郡国榷沽、关内铁官。”(注2)制曰:“可!”诏罢酒酤,令民得以律占租,卖酒升四钱。
见桑弘羊如此,霍光便数了,笑道:“就请两位上奏,请罢榷酒!”
桑弘羊一愣,竟是无从辩驳。
今上改元伊始即逢大雨成灾,乃至渭桥绝,至冬又是一季无冰,随后两年,虽无如此大灾,但是,也出了日蚀等异像,年景比岁不登,实在让人担忧,固然圣旨屡下,各项恩德遍施,无法上天不承其情,勉强两年无灾后,又降大旱。
田千秋说的是折中之法,不失为良策,霍光心中已经应了四成,但是,事涉经济之道,不能不问桑弘羊,霍光非常诚心肠扣问桑弘羊:“御史大夫觉得此策如何?”
霍光发笑,微微挑眉:“如何?大夫怨念颇深!”
“不敢!不敢!弘羊是逐利小人,哪敢对贤人门下有怨?”桑弘羊狠狠地宣泄了一通克日的郁卒。
桑弘羊倒是不敢迁怒霍光,只是瞪着田千秋道:“盐、铁、榷酤、均输,就教君侯,哪项不伤底子?”他将“底子”二字咬得极重。
桑弘羊刚想开口挖苦,就听霍光追逐问:“如何安?”
“天然!”少年天子也很当真。
“御史大夫觉得如何?”霍光问得天然,桑弘羊也不好不答,只能闷哼一声,不悦隧道:“贤能、文学当然是贤能!”
注2:出自《盐铁论.取下》。
田千秋毕竟是丞相,国度岁入还是清楚,被桑弘羊诘难,一怔以后,他便选了岁入起码的一项道:“酒酤老是不伤底子吧!”
桑弘羊是御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