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、父与子[第3页/共3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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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是一个决定。

霍光耸了耸肩：“尚书令不是安然走出帝寝了？”言下之意——你该感激我！

“上不会信的！”刘据决然点头。

“没错，只要我现在连夜上甘泉，便甚么事都不会产生……但是……贺……”刘据扶案而起，缓缓走向殿门，身上浅青色的襜褕顶风鼓励，在殿门处，大汉的太子负手而立，望着星汉光辉的夜空，轻笑而言，“我不能永久依托父亲的……”

——主少国疑，今上不管如何也不会立如此年幼的少子的！

“但是，扶苏能接到始天子命其他杀的圣旨！”张贺无礼地打断太子，“太子，殷鉴不远！”

看着张安世分开的背影，霍光微微皱眉，为他未说完的话——尚书事不是人臣该当掌控的。

“朕但愿下一次，你不会再如此答复了。”都说今下御下严苛，但是，究竟上，今上从不会只给臣下一次机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