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有毒[第2页/共2页]
那这公主府中是谁想关键他?难不成东陵那边晓得了他的打算,按捺不及想要对他动手?
这做饭差点把本身作死,实在离谱。
她伸手勾住他脖颈,红唇悄悄吻着霍渊颈侧:“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,但少君叫得如许生分,叫颜歌如何放得开?”
霍渊喉结溢出一丝低笑,炽热的大掌落在她大腿上,朝着内侧滑入。
祝颜歌发觉到男人动了情,却不焦急,伏在他颈间轻蹭,嘴唇渐渐落在他喉结上。
脚踝和腕上的金铃铛跟着她的行动轻响,叮叮铛铛像是能蛊民气神,她一点不躲避霍渊幽深的眸子,走进汤池跨坐在他大腿上。
祝颜歌的手在男人肌肉上游走,冷不丁闻声脑中传来提示。
说罢,摆手将怀中小猫抛在地上。
他收起那些心机,伸手回握住祝颜歌的手:“臣天然是信赖公主的,公主可否容臣先去沐浴换衣?”
“殿下这是在欲擒故纵?”
祝颜歌脖颈上绕着一只纯金的小项圈,长长的锁链一起延长,垂落在皙白的脚踝边,眼上蒙着一条薄如蝉翼的布条,一双昏黄的狐狸眼将遮未遮。
她伸手在他腰侧挑逗,指尖寸寸下移,舌尖绕着他喉结打圈,极有耐烦的挑逗他的情欲。
祝颜歌心跳如雷,莫名感觉腿软,手上的力度也不自发减轻。
本来霍渊不吃糕点还降心动值,是因为糕点有毒?!
他俯身掐住祝颜歌下颌,眼底一片寒意和不悦,却俄然嗅到一丝血腥气。
想比谁先禁止不住?祝颜歌自问如许的定力还是有的。
她身上几近不着寸缕,胸前坠着两只金色胡蝶,堪堪挡住胸前春光,腰间则只是用两根绳索连接着一片薄薄的布料。
祝颜歌的神采不似作伪,这毒应当真不是她下的。
池中氤氲着昏黄的雾气,男人靠在池边,只暴露表面流利的肩膀和颀长的脖颈。
霍渊发觉到她的非常,反倒停下了行动。
要不要这么离谱?!那她还不能有情感了?!
她的手落在男人肩头,不轻不重为他松着紧绷的肩颈:“少君有何调派,奴家都会依从噢。”
她的手都有些发颤,一把抓住霍渊的手仓猝表态,“本宫并不晓得这糕点有毒!此事本宫定会给你交代的……还好你无事!”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祝颜歌神采一白。
少君是东陵人对皇子们的称呼,极少有人如许唤他这个被视为皇家热诚的皇子,可这陌生的称呼从祝颜歌口中绕出来,却带着别样勾人的风情。
霍渊辞职分开房间,祝颜歌仍然心不足悸。
祝颜歌在小腹传来痛意时便晓得坏了事,神采生硬得恨不能当场挖坑把本身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