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得以一见[第1页/共4页]
江怀盛心中多了一分较量,这南宫姓在沧蓝国事大姓,从且歌的打扮和蔼质来看,必是非富即贵,这大户人家家里可没有一个仁慈的主,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,穆絮生性纯真,如果被算计上,那就遭了。
“阿弥陀佛,善因得善果,恶因得恶果,恰是宿世的因,方有此生的果,冥冥当中统统皆有定命。”
慧真大师的答案并没有让且歌对劲,未待且歌再问出下个题目,清浅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。
穆絮笑道:“蜜斯过奖了,我不过是做了些能做的事罢了。”
穆絮点了点头,“恩。”
且歌刚踏入宝殿,劈面递来一个签筒,慧真大师笑道:“阿弥陀佛,女施主,可要求一签?”
且歌的此番话将美意人装得完整,倒也真真完整撤销了穆絮心底那一丝顾虑。
穆絮点头浅笑,“恰是。”
且歌笑道:“穆女人好眼力,恰是苏绣。”
“就是那对有恋人。”
穆絮红了脸,她紧握动手中的玉佩,方才的忧愁全都烟消云散,“恩。”
“那女施主不如还是求一签吧?”
“南宫蜜斯,你可听到了甚么声音?”
且歌向来都没见过一小我的眼睛会如穆絮的这般洁净,洁净得不染一丝杂质,她微微点头笑道:“当然。”
江怀盛看了看身边的穆絮,见她苦衷重重,便知她是为了方才那签文的事担忧,他开口唤道:“穆絮。”
似是发觉到江怀盛的猜想,且歌笑道:“南宫且歌,敢问穆女人芳名?”
且歌到底是长公主,心机深沉,提及大话来连眼睛都不带眨,可贵且歌并无大户人家蜜斯的架子,穆絮不过才离家不久,以往沈小小还活着时,又护着她,近两年来虽也曾打仗过人间险恶,但与皇宫斗争来比,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罢了,她那里是且歌的敌手,只一道走了一段路,且歌就将穆絮哄得觉得她真是美意人,若不是江怀盛在一旁拦着,怕是穆絮早已对她推心置腹了。
“听穆女人的口音,但是姑苏人士?”
清浅摇了点头,“未曾。”
慧真大师将三支签细心打量一番后,心下越来越感觉奇特,掐指一算,他蓦地睁眼,手里快速捻着佛珠,叹道:“阿弥陀佛,孽缘,孽缘,孽缘呀。”
“穆女人。”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。
到了云启私塾,且歌将二人放下,并奉告她与清浅明日还会来私塾瞧瞧,穆絮连连伸谢,而江怀盛一下了车便呕吐不已,一想到方才的血腥,那阵恶心感又上来了。
清浅恼了,“你这和尚,我家蜜斯说不求便不求,你还想逼迫不成?”
“据且歌所知,这姑苏另有一穆家绣庄,穆女人也姓穆,穆女人不会是...”见穆絮有发慌的迹象,且歌道:“且歌讲错了,还请穆女人莫要见怪且歌。”
穆絮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,如此看来,别有一番风情,直教人想将她拥入怀中,倒也不愧是沈小小的女儿,且歌淡淡笑道:“穆女人?昨日听清浅提及过,听闻捐助云启私塾便是由穆女人建议的,为此早就想见一见穆女人了,穆女民气肠仁慈,肯为门生做这些,实乃令且歌佩服。”
四人走至一辆马车前停下,清浅道:“江公子,怕是要委曲公子与车夫一同坐在前室了。”
且歌回身就要走,慧真大师挡在她面前,“女施主,既来了白马寺,何不求一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