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这操蛋的人生[第3页/共3页]

“哎，这就去。”元嘉应了声，朝莫晓招招手，“跟咱家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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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听芮云常道：“你被莫亦清与柳蓉娘谗谄之事，要在皇上面前再讲一遍。”

元嘉点头：“咱家没啥事可忙的。莫大夫家中换衣时，莫非没有夫人或丫环在旁互助么？莫非她们不是一向看着你换衣么？”

芮云常见她沉默，也不等她答复，便半侧头朝着少年道：“元嘉，带他去换身衣服。”

他和睦地浅笑着：“莫大夫，要不要咱家帮你梳呀？”

芮云常朝身后摆了一动手，少年才住了口。

人生就是如此……

芮云常不测埠看着她，蹙眉道：“你都记对了么？”

莫晓侧着头，眼睛瞥向别处不看他。

“……”

她们两个都没动。

东厂就在东华门外头，与宫城只隔了条护城河，他们步行进宫。到了乾清宫，芮云常让莫晓与元嘉候在大殿，自入冬暖阁内。

莫晓手都举得酸了，这初冬的气候，她为梳个头，竟生生出了一身细汗！她心知本身是梳不来了，元嘉给台阶，她便顺梯下了：“多谢元公公互助。”

两人来到一处配房外。莫晓入内，见床上铺着一整套八品文官的官服，从内里穿的搭护、贴里到外袍，腰带牙牌，直至官帽官靴一应俱全，看来是早就筹办好的。

语文教员一指莫晓：“莫晓！是你笑了吧？你笑甚么？！”

莫晓被他给气的，恨恨把梳子往桌上一拍，直接用手指把头发抓到头顶，胡乱绕了几圈，用发钗别住，再戴上发网将乱发压住，最后戴上乌纱帽，一撩袍摆，出门！

莫晓只做听不见。

元嘉笑道：“觐见皇上如何能穿如许？”

哼！才用冒充太医的罪名勒迫她作证，转眼又要她换上太医官服进宫面圣！两重标准已经不敷以描述芮公公的行事了。

“你们两个，是谁笑了？站起来！”

一次课上，语文教员在写板书，同桌低头看笑话书，看到个好笑的段子，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
莫晓闻声他在内里问安，接着听到皇上说话声。

她冷冷道：“我早就说过没人会信，但我能够发毒誓，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！”

她正与这一头长昂扬斗得浑身冒汗，就听身后嗤嗤的轻笑声垂垂变响，成了咯咯大笑。

“……”哪个要你帮手换衣了！！！

同桌心虚地不敢昂首。

一起上，元嘉跟在她身后，不断吃吃笑。

忽而他拿起桌案上那张纸，放在烛火上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