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4.第 184 章[第3页/共4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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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有其事。”

莫晓看一眼芮云常，他已规复本来低眉敛目懒得与她多说的模样。她咬了咬牙，只能跟上元嘉。

莫晓衣袖下的拳头捏了起来。

“脑内有淤血不化，确切会影响影象。”莫晓扬起眉头，一本端庄地说道。

莫晓侧身躲开他的手：“元公公带路吧。”

他俯身，靠近她，低声问道：“莫太医是磕着那里了？”

莫晓呵呵笑道：“蓉娘啊，我还真是全忘了呢！”心中腹诽，这东厂还真是闲事管的够宽啊！

“说是来扣问前些日子的案子。”柳蓉娘忧愁地望着她，“相公，不能让这位一向等着啊！”

莫晓哭笑不得：“这桩案子对你我来讲当然是极大的事，可对东厂来讲，我这微末小医官家中被劫之案能入得了他们的眼？”

芮云常见她沉默，也不等她答复，便半侧头朝着少年道：“元嘉，带他去换身衣服。”

莫晓本来也是有些严峻的，但是来者大要上固然话说得这么客气，却不等人去请就这么径直突入内院卧房，如许的行动显得非常无礼，亦可见东厂常日行事是如何肆无顾忌了。

有明一代，东缉事厂从建厂起便是直属天子的特别机构, 东厂提督必然是天子最亲信的寺人，可谓只手遮天，是天底下除了天子以外最为权势滔天的人！

柳蓉娘瞪大眼睛道：“相公你好歹也是收支宫中的太医，这桩案子几乎就让相公没命了，怎能算是小事？”

莫晓浅笑：“就不给元公公添费事了，鄙人只是不风俗被人看着换衣。元公公不若去忙本身的事，鄙人换衣结束，自会回方才的鱼池边。”

却听芮云常道：“你被莫亦清与柳蓉娘谗谄之事，要在皇上面前再讲一遍。”

柳蓉娘亦显难堪，刚要说些甚么，就见门口人影闲逛，一人大步迈进屋内：“莫太医身负重伤多有不便，本官移步过来就是。”

元嘉点头：“咱家没啥事可忙的。莫大夫家中换衣时，莫非没有夫人或丫环在旁互助么？莫非她们不是一向看着你换衣么？”

柳蓉娘望着她悄悄点头：“相公，你真是甚么都忘了啊……妾身虽是在家足不出户的妇人，也知厂卫遍及都城乃至天下各处，就是顺天府衙审理办案，也常常有东厂的人去监看审判过程。这桩案子虽说是盗窃案，可相公毕竟是都城官员，且是以受了重伤，东厂派人来查问一番也属平常啊！”

她清了清嗓子，目光直视对方并不摆荡，虽因身材衰弱说话声音不大，却安静而淡定：“貌似下官与芮司班并忘我交，敢问芮司班来下官府中，是为了甚么事？”

“……”哪个要你帮手换衣了！！！

听到是东厂来人, 莫晓也跟着严峻起来了, 一把抓住柳蓉娘的手, 抬高嗓子问道：“东厂为何要抓我？蓉娘，我畴昔做过些甚么会让他们抓我？”

莫晓与柳蓉娘都吓了一跳，公然是让他等太久了！

她心中有所不满，反倒忘了严峻。既然对方都说了她身负重伤多有不便，她就躺平了待“客”便是。

“莫太医可看清了盗贼模样？那人是高是矮，有何特性？”

她转头看看元嘉。

莫晓一愣：“换甚么衣服？”

他顿了顿，才持续道：“是下狱还是作证，你本身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