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,母夜叉刁难秋雪[第2页/共2页]
这些恶言恶语,饶是谢安听着都难以接受,又何况秋雪这个弱女子。且赵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族中另有人在朝为官,这女子的娘家更是职位显赫,秋雪纵是有天大的委曲,也只能向肚子里咽,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妓子。
谢安径直走到三楼,推开房间,只见秋雪正在打扮,见到他时微微一怔。
他向来没有见过如此狼狈的秋雪。
固然秋雪一向低着头,看不清她的神情,但是微微耸动的肩膀,让谢安晓得秋雪是在哭。
赵五郎?秋雪?
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初雁白净的脸庞多了五道指痕。
“呸!不过是自作狷介罢了,说的好听,还不是凑趣上了赵五郎?”那人唾了一口,满脸的鄙夷。“妓子就是妓子,逢场作戏的本领可大着呢。”
见谢安这副模样,秋雪垂下视线,尽是落寞。自嘲地笑了笑,唤初雁拿了琵琶,又端来些吃食。
他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,望着本身这身陈旧的衣裳,顿时生出一种有力感。
秋雪身子一颤,哭的更加短长。
她叉着腰,与其身份非常不符地呸了一声:“妓子就是妓子!到那里都放浪非常!爬不上我家郎君的床,立即就勾搭上其别人,还说甚么清倌,清楚就是个小浪蹄子!”
固然初雁紧紧的拥着她,但乌黑如玉的肌肤还是是若隐若现,让那些看笑话的人好一番批评。
墨客愣了愣,似是不信赖这类话竟然出自秋雪之口,好久,才面无神采的问道:“是不是只要有钱,让你做甚么都行?”
直至曲终也未曾再说一句,酒喝完,便径直分开。
谢安双目赤红,瞋目圆瞪死死的盯着秋雪:“为何……”
他顿时明白了甚么,深吸了一口气,拔腿就往回跑。
第三日,第四日……
第二日,谢安又来了,还是是一袋钱一支曲子,喝完酒便分开。
“闻言是听香楼的秋雪娘子,她不是清倌么?”
有人听到他们会商,也兴趣冲冲的插手:“想来那秋雪是极有姿色的,赵五郎固然浪荡,谁不知他家中那泼妇管的极严,此次铁了心纳妾,不知那母夜叉会如何。”
秋雪心有不忍,却不敢与他对视,自嘲地笑了笑:“你一个穷墨客能给我甚么?是权?还是钱?我秋雪有才有貌,你如何配得上?”
以是当墨客浑身鲜血的被扔出青楼,也无人问津,只要一名身穿鹅黄的女人,流着泪将他拖回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