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八章，人面桃花相映红[第2页/共2页]

“师父还在，只是伤势有些重，幸而有玉池真人互助，并无大碍。”可大师兄却拍了拍他的肩，点头道：“事情我已晓得，此事是我玉衡派欠鲛族的，自当偿还，无话可说。”

只是统统太久太久，久到他早已忘了人间光阴。

只是本日的无妄有些分歧，细心看去，他身后竟躲藏着一个女童。女童莫约只要一两岁的模样，倒是敬爱的紧，乌黑的大眼睛猎奇的张望，涓滴没有怯意。

“莫说这些，来！你我一醉方休！”无妄晓得楚墨痕的心机，岔开了话，将手中的酒坛举起，收回清脆的声响。

一年，两年。

先是替他梳理了经脉，又拿出丹药喂与他服下，朱雀这才放心。

“墨痕？”一道声声响起，他回过甚去，只见大师兄正差别的望着本身，似是没有想到还会有幸存者。

他走过了江河湖海，看过了日月星斗，颠末端春秋冬夏，可初若化作的这尾鱼儿却始终不见化形。

一月，两月。

“这是？”楚墨痕一怔，多年没有窜改的神情终究透暴露一抹欣喜，抬眸望向无妄。

“目前有酒目前醉，再与我痛饮千杯如何？”一道熟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回身望去，竟是一道鲜红的红衣。

“终还是到了这步……”

时候久了，他总会觉得与初若的了解不过大梦一场，只要这断臂才气时候提示着本身，这统统都是实在产生的。

“你这断臂……”无妄蹙眉，有些不解，按说楚墨痕已得大道，如果他想让断臂长出，不过只是心念一动的事情，可他却恰好将这断臂留下。

“阿若，我修道半生，直至今时才真正晓得，你才是我的大道。”

一杯又一杯，一坛又一坛。

初若的身材几近已看不清，化作点点荧光飘散开来，消逝不见。

将琉璃盏在他身边放下，朱雀细细检察了他的环境，幸亏之前他服用过初若的逆鳞，早已止住了血，不然他断了一臂又失血过量，纵是神明活着也难是有力回天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楚墨痕再次醒来，望着四周满地狼籍，不由得再次红了眼眶。

红衣凌冽，与楚墨痕身上的白衣构成光鲜的对比，特别是那一双狭长的凤眼，添了多少明丽，来人竟是无妄。

稚嫩的声音传来，朱雀神君已化为人身，仍然是曾经那孩童的模样，只是好似长大了些。

跟着他眉间血的滴入，掌心那些光芒变的激烈起来，逐步融为一体，好久，竟化作一尾小鱼，在他掌心。

瞥到手旁琉璃盏中的小鱼，回想起之前昏黄间似是看到了朱雀神尊，本觉得是梦境，现在细下想来，终是了然。他将琉璃盏捧在手心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