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,巧遇朱雀诉当年[第2页/共3页]
“玄武?”楚墨痕大惊,“四大神兽之一的玄武?怎的只是颗蛋?”
鲜血染红海面数月不散,这是多么惨烈的景象,世人沉默。顾四娘与墨客沉默是因为没有发言权,朱雀沉默是因为没有报恩的自责,而楚墨痕看向初若,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甚么。
“而我重伤昏倒好久,待醒来时,晋朝已成了隋朝,鲛族亦不复存在,传闻,鲛族的血染红整座海面,达数月之久……”
看着初若火急的神情,朱雀叹了口气,大袖一挥,将她们带到不闻村最深处的府邸前,“你们随我来。”
听朱雀提及鲛族,初若忍不住扣问,“朱雀神君可知鲛族因何被灭?是何人所为?”
“即便和他存亡相向?”朱雀伸脱手,指向楚墨痕。“纵使有百般错误,他怎会答应你大杀四方,他会拦着你,乃至杀了你!”
“引魂盏,以鲛人膏脂为芯,龙绡为身,引魂做引,可破忘川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闻言,孩童冷哼一声,背起手来,“哼,本君寿与天齐,岂是尔等可比?四娘修行百万年在本君眼里也不过如襁褓孩童普通,何况尔等?”
“我不会崩溃。”
朱雀摇了点头,目光在初若与楚墨痕两人之间来回浪荡,眸中是他们读不懂的通俗,似是看破循环因果洞悉统统的幽深,却又不成说。
简朴的一句话,却如一颗放心丸般,让初若涌起无数酸楚。将头埋在他怀中,一滴滴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,变成珍珠落下,纵是如此,她亦是没有哭出声来。
就在几人震惊之际,朱雀又收回长鸣,变幻为一道金光,降落在世人面前。
“朱雀神君!”“是朱雀神君!”,众妖纷繁膜拜。
一道略带稚嫩的声音便传来出来,只见二人面前站着一个身着红袍,莫约4、5岁的孩童,墨色的头发披垂着,孩童生的粉雕玉琢煞是敬爱,只是金色的双眸中透暴露分歧适他春秋的锋利。
“不错,这是本尊的灵羽,万年前我得鲛族互助,便将一支灵羽留以报恩,闻言鲛族毁灭,本尊曾去南海找寻,却再未见到故交踪迹。”说到这里,孩童攥紧了灵羽,似是有些愤怒。
“或许我该劝你放下仇恨好好活下去,于你,想来是不能的。”朱雀的声音毫无温度,又有些苍茫,“但起码报仇之前,你不能崩溃。”
初若笑意渐收,却没有转头看向他,语气却还是那般风轻云淡,仿佛这些对话与本身无关。
“我曾以灵羽报恩,可护持灵羽之人3次不死,现在另有一次,你便收着以备不时之需。这两颗铁藤果你拿去,只是前路盘曲,万分保重。”
“你是鲛族后嗣?”
她笑,灿如春花,但面上却没有一丝豪情。“修士怎会死的如此快,如果如此,那我便杀尽他们先人。”
“在所不吝。”
朱雀抚摩着蛋,像是抚摩着甚么奇珍奇宝,“自浑沌以来,妖兽与人类敦睦相处,始终相安无事。直致晋朝期间,司马式骄奢淫逸,与魔族勾搭,大肆搏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