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抢走的药[第1页/共2页]
楚慕言也终究将兵法翻了页,低声回道:“臣问了,陛下就会说吗?”
“皇上如何肯放你返来了?”秦笙离趴在榻上,看着他在炉边暖身子。
“药是到了楚慕安府上,当夜太医也被他从宫里接了出来,只是连门口都未进又被送回了宫里。”谢沛白解释道。
安亲王府灯火大亮,院里横了很多穿了夜行衣的尸身。楚慕言道风仙骨,一手持剑悄悄地落在了楚慕安面前。
楚慕言出宫之前,还是先去了一趟楚睿尧那边,这几日留在宫里,一来是为了帮皇上做足模样,二来便是为了掩人耳目,共同师公为楚睿尧运功疗伤。
“你不问问朕为甚么?”皇上终因而忍不住了,将朱笔搁在一旁,双手撑着案牍问道。
“怕甚么,他前一刻休了我,下一刻我便带着孩子住到你的府上,瞧瞧最后是谁更焦急些。”秦笙离弹了弹衣衿上的药粉,风轻云淡地说道。
福全低头,无声地退了下去。
楚慕言赶在宫门落锁前出了宫,这贩子上已经寥寂无人了。出宫后往靖王府走的路,定是要路过安亲王府的,楚慕言颠末的时候似是闻声府上有刀剑打斗的声音,念及他与楚慕安都是皇室后辈,关头时候还是要帮他一把。如许想来,楚慕言便抽出了软剑,越墙而入。
“从我这抢走的药,查到下落了吗?”林越让青莺拿了软枕过来,放在身后身子半倚着。
“让慕言见笑了,院子里凉,我们还是屋内说话吧。”楚慕安实在是不想与他此时在院子里虚与委蛇。
“筹办出宫去了?”谢师公瞧见他这身打扮,想来是皇上放他出宫了。
“告别。”楚慕言眼色一转,往楚慕安身后探了一眼“堂哥身后拿着的东西,到与我前几日刚的一件玩意有几分类似。”
谢沛白摇点头:“不管他有甚么主张,药还是要抢返来的。”
楚慕言非常淡然地将软剑收回:“方才经鞠问哥府前,听到院内打斗的声音,想来助堂哥一臂之力。只是瞧院子里的景象,堂哥府上的防备当真如铁通普通。”
林越四下瞧了瞧:“楚慕言去那里了,如何不见他?”
“统统安好,已无大碍。”楚慕言翻身将她拥入怀中“只是,我本日路过安亲王府之时,瞧见他手上的药还无缺无损,他仿佛并不筹算服用下去。”
楚慕安此时除了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,再也不晓得该做何神采了。还好楚慕言未过量胶葛,仓促便又越墙而走了。
秦笙离:“查是查到了,只是有些奇特。”
“你们还没有去抢?”林越大惊。
皇上又拿起奏折:“让他走吧,拘了他两日了,模样也已做足,也该让他归去瞧瞧了。”
“奇特?”林越不解“如何说?”
楚慕言:“不必了,堂哥既是无事,我便放心了,这就告别了。”
“是。”楚慕言抱拳见礼“这便要走了,师公可另有要嘱托的?”
每次与楚慕言说话,皇上都会被气得半死,也不知这小子的性子是像谁。
秦笙离非常娇作地用衣袖遮口笑道:“瞧你这心急的模样,老是明白为何这临安城中传言我们家王爷有龙阳之癖了,原是你对我家王爷有这曲折之心啊!”
秦笙离靠在他肩上:“老是能歇上几日了,阿尧那边可安妥了?”
谢沛白将药箱放好后,走过来:“太子的丧仪刚过,慕言被皇上留在了宫里,正日夜教诲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