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申初(2)[第5页/共5页]

这一脸菜色，非得数月不食肉才气养成，决然不是临时假装。因而张小敬双肩略微放松，不过手还是紧扣着弩机。这些乞儿盯着张小敬，也不靠近，也不阔别，一向保持着二十多步的间隔，紧紧跟从。

“好，好，我说！”

两人一狗走了小一刻，这才到了日南王的废园前。这里断垣残壁，荒草丛生。不过内院大门的大模样尚在，两扇黑漆剥落的门板紧紧闭着，门楣上的牡丹石雕纹路邃密，模糊可见昔日豪奢气象。

张小敬看了一眼坊门前挂的木牌，写着“昌明坊”三字。墙根槛前到处可见杂草丛生，门前的土路上车辙印很少，可见住户未几，萧瑟沉寂。这个坊里，乃至连靖安司的专属望楼都没有――毕竟预算有限，先要优先覆盖火食富强的北部诸坊，这类荒坊临时顾及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