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节 请战[第1页/共2页]
看着面前的荆州舆图,曹冲微微皱了一下眉头,这舆图也太粗陋了吧,上面只标出了几个首要城池的位置,用一条粗线标出了长江,甚么坐标尺啊甚么都没有,这可如何看啊。再说了,他只晓得汗青上荆州的那场赤壁大战的成果,至于详细过程,实在不太清楚。要说曹操横槊赋诗,他倒是晓得点,至于方略,对不起,欠奉。
曹丕一看曹冲皱起了眉头,半天没有说话,内心有些小对劲,他估计到明天父亲找他们弟兄来就是为了这事,以是在府里的时候就跟吴质吴季重会商过这个题目了,算是有备而来。父亲从客岁征柳城返来后就挖了玄武池练习水军,下江南的意义已经是明白的。至于方略,他也必然有告终论,现在不过是磨练一下他们的目光罢了。
曹操拿出一张舆图摊在书案上,推到他们面前说道:“为父正在筹划南下荆州的事情,你们兄弟二人说说看,这荆州战事远景如何?”
“嗯,如许也好,说不定父亲大人派你去许都面圣,也有这个意义在内里。”曹丕嘴角微微翘起,内心很对劲,他本来筹办了一大窜的说辞,没想到曹冲两句话就应了下来。
曹丕站在议事堂的门口,浅笑着对曹冲伸脱手,内心却气得要命。当他瞥见挎着刀跟在曹冲前面的许仪时,他就晓得偏疼的父亲又阴了他一把,许仪和典满竟然都成了仓舒的侍卫,当初本身但是要一个也没要着。典满也就罢了,跟着典韦一起宿卫的亲卫现在还在军中的已经未几了。许仪却不一样,当初许褚投奔父亲的时候,部下一百多个剑客都成了中基层军官,现在但是军中的中坚力量,许仪成了仓舒的侍卫,也变相的即是一下子给了他一批军中潜伏的力量,这实在让曹丕有些妒忌得发疯。
“仓舒,父亲明天找我们议事,你可晓得是甚么事?”曹丕亲热的拉着曹冲的手,站在粗大的木柱上面。
曹冲对环境不是特别体味,现在晓得他失忆的只要周不疑这个死党,他不敢多说话,制止万一暴露马脚。在他来讲是谨慎,在曹操来讲,却感觉这个儿子更加的深沉有城府了,看在眼里喜在内心。
“能成。”
最让他感觉愁闷的是他还不能把这类愁闷的表情透暴露来,还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笑容,专门站在门口等着这个兄弟,固然贰内心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踹死。
曹冲笑了,这还要问吗,汗青上都是曹丞相的,当然能成。
“多谢兄长体贴,好多了,这么一点远,我想着就走过来了。”曹冲赶紧施了一礼,表示本身的恭敬,他从内心对曹丕有着一种防卫的意义,不设想汗青上的曹植一样莫名其妙的被他给坑了。
“还是兄长先说。”曹冲的汗差点都下来了,他不是想谦善,实在是不谦善不可。
“不太清楚。”曹冲摇点头。
曹丕也没有再谦善,他清了一下嗓子说道:“客岁孙权第二次攻打江夏的黄祖,本年春季又第三次攻打,黄祖兵败身故,孙权固然没有完整占据江夏,却翻开了荆州的东大门。传闻刘表也对江夏很担忧,本想派刘备驻防江夏防备孙权,不过刘备以防北任务更重,回绝他刘表的发起,实在他是因为不熟谙水战,不想自损气力。刘琦跟他父亲一样,略有文才,却无武略,部下也没有甚么得力的将领,底子不是孙权部下的吕蒙、甘宁等人的敌手。江夏对于孙权来讲,实在是唾水可得。儿子估计,孙机谋作调剂,就会四征江夏,如果他能再次拿下江夏,西进的门路就算是完整翻开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