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2.欢喜[第4页/共6页]

“你这甚么瓜子, 软糊糊的，手都扒不洁净，搁嘴里如何嗑得开？”姜黎把阿香给的瓜子仁儿放进嘴里, 扯开话题去, “吃起来倒是香的。”

“不必。”姜黎看她一眼，出声推让。她没有胃口，连碗里的清粥都是勉强吃下去的。

秦泰还是笑，“天然是的，不信你问阿离女人。是不是，阿离女人？”

姜黎羞恼于他们身份的对调，忽说：“我甘愿服侍别个，也不肯服侍他。”

姜黎垂眸，“我会离他远远的。”

哪知沈翼偏不让她如愿，在她走到帐门边的时候叫住她，说：“给我磨墨。”

阿香掸掸手心，伸手去拉她，“蹲麻了吧，来。”

姜黎一愣，虽嘴上应了声，内心却犯嘀咕，一面起来一面看着阿香小声问：“秦都尉又是哪个？”

姜黎站着不动，“信的。”

秦都尉从案后又起来，往她面前走两步，“开门见山，你就是当年在都城欺负了我们将军的女人吧？之前我只是有些思疑，沈翼如何拉了个女人去帐里睡觉，还给逼他杀了。到昨儿我算看明白了，你就是阿谁女人。”

阿香啪在她手背上打了一下，“胡涂了不是？能服侍一个，就不去服侍两个。这也不是你说想服侍谁就服侍谁的，将军腻了你了，赐给下头的人，这不是功德儿。睡你的人多了，你还拿本身当小我么？跟我们似的，你不是不肯意么？再说了，或得了花柳病，那是要命的事儿。”

他冷目盯着她，语气冰冷，“过来。”
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秦都尉总算找到了点面子，正要收了手里那剑，俄然帐篷却从内里被打起起来。他转目去看，沈翼已经进了帐篷来，便瞥见他正拿着剑指着姜黎的喉咙。他在帐门边站着，冷声问了句：“秦泰，你在干甚么？”

秦都尉又生语塞，自挽面子道：“你别觉得我是恐吓你，你现在就是个营妓，我杀了你，沈翼可不会拿剑指着我。我跟他的友情，可不是你这个薄情暴虐的女人能比不了的。”

那顿哭过了，姜黎也没了再折腾的心机。她看阿香更加腻烦本身，也找回些识相的心机，再不扭捏，让她牵着往前走。

【此为防盗章】　　阿香看姜黎瓜子壳扒得艰巨, 伸手接了过来，一点点扯开，把仁儿送到她手里，“你不做, 人顶多暗下来讲说, 没人会当着面儿叫你丢脸。毕竟有沈将军那背景在, 人摸不准他的脾气，也就不敢对你如何着。”

下头的话，阿香不想再说下去。她是个乐天派，就是晓得统统的事理，也不肯常想那扰心的事儿。她自顾吸了口气，瞬时就把这心机驱了，又找别的话与姜黎说，“我想起来了，我还得再叮嘱你几句，你若感觉有效，就往内心记记。我们将军是向来没找过女人服侍的，传闻是内心有暗结，对女人生恨，他向来都没瞧过我们这些人一眼。现在找了你，细提及来，好也不好。不好么，就是他这对女人的心机，没有温和蔼，不晓得轻手，也没有情味。好么，那就得看你本领。你把他哄住了，服侍好了，今后只服侍他一个，便是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