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4.不负期望[第3页/共3页]

“就是我，”曹明不等叶臻说完，就打断她的话，“摩托车是我跟同事借的，那晚开车抢小孩儿的人就是我。”

“开水里有药吗？”叶臻问。

可他前后的态度未免窜改太大了。交代殛毙朱雨荟的过程毫不坦白，对掠取小孩一事却三缄其口，为甚么？

曹明据实交代，一板一眼地说：“那天早晨，我放工就回了家，烧了一壶开水。朱雨荟她放工后，会吃点麦片垫肚子，以是我就特地烧了水, 给她冲麦片。大抵是十点半的时候，我把她叫到屋里, 她饿得慌了，就吃了我桌子上的冷菜冷饭。我说冷饭吃了不好, 就给她泡了麦片吃。”

林北钦微微低头，见她忽而靠近，不由得摸了摸她的头，说：“很快你就晓得了。”

叶臻心头一动，不知是甚么滋味。

“师父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
不管叶臻再如何鞠问，也不管李宏再如何起火，他始终保持着低头的姿式，沉默地对抗着。

“不晓得, ”曹明点头，“我不记得名字了。那是我从之前的工厂里偷出来的。厂里的徒弟说, 那种东西吃不得，不然会昏死的。我怕药效不好，还特地找了几条狗试过，狗吃了都昏畴昔了, 但不会死, 没多久就会醒。”

叶臻顺手把头发拨顺，问：“传授，要归去了吗？”

叶臻有些懵懂，往深了想了会儿，忽而将信将疑地看着他：“莫非他是怕说多了暴露马脚？”

林北钦用一种“孺子可教”的眼神看着她，说：“就目前的调查环境来看，你思疑曹明的怀疑很大，是吗？”

她笃定地看着他，微微扬起的下巴，弧度精彩又高傲。

林北钦定了定，唇角出现一丝笑意，“差能人意。”

“为甚么要特地给她换新的？”叶臻直视他，“是为了便利假装成密室吗？”

……

叶臻惊诧，与李宏对视一眼。

叶臻问：“你为甚么要杀她？”

林北钦说：“快了。”他寂静半晌，又轻声问：“谁说我不晓得凶手是谁？”

曹明不说话了，沉默死寂地垂下头，盯动手铐，生硬不动。

他恨恨地咬牙，说：“你晓得吗？她性侵过我儿子，当时我儿子才几岁啊！你感觉我不恨？”

曹明的目光落在素描上，一动不动，入定了般。

揉乱了她方才过耳的短发后，他起家走到办公桌前，抬手看了看腕表。

“是，”叶臻有些忧?，她缓缓地舒了一口气，“传授，我感觉有些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