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(4)[第3页/共4页]
崆峒掌门面色登和,拇指一竖,赞道:“做得好,那当然是保全本身更加首要,命没了,就甚么都没有了。你要想玩女人,师伯带你去个好处所如何?”陆黔无精打采的道:“甚么处所?”崆峒掌门淡淡一笑,一字字的道:“沉香院!”
如花夫人还是端着茶杯浅酌,半晌才向崆峒掌门瞟了一眼,嗔道:“你个死没知己的,这好久也不来看我!”崆峒掌门上前单手环住她,笑道:“还在活力?我这可不是来了么?前些日子碰到些费事,好不轻易才摆平了。”见如花夫人还是板着脸,又道:“我还受了些伤,几乎便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如花夫人失容道:“你受伤了?给我瞧瞧伤在那里,严峻么?”说着忙脱手解他衣衫,体贴之情溢于言表。
陆黔又向黑衣人施礼告别,渐渐下得楼来,见大厅中尸横各处,一片狼籍,叹了口气赶回堆栈。楚梦琳又已睡去,但他刚目睹过这一场杀劫,倒尽胃口,此时早已打动尽消,在一旁闲坐入夜。方听到门外有极轻响动,开门一看,恰是崆峒掌门与如花夫人,两人二话不说,牵起他手快步出店。此时夜深人静,空旷旷的大街上除他几人外,再无旁人。
如花夫人道:“为甚么说不出啊?你我另有何……”话音未落,门板在三人面前轰然倾圮,一个翠绿衣衫的女子跌了出去,如花夫人于院中女人举止最为看重,斥道:“如何就直闯出去?没见有高朋在场,你的礼数到那里去了?”
陆黔拱手作揖,笑嘻嘻的道:“不敢,不敢,兄弟是豫亲王爷部下,大伙儿是本身人啊,想我大清国泰民安,当忌滥杀无辜,原应以和为贵才是。”胡为道:“我等只服从于韵妃娘娘,管他甚么王爷,就是天王老子也差不动我们。”陆黔笑道:“胡大哥阿谀兄弟是‘天王老子’,兄弟受之不恭,推之却又有愧,那就谢过了。他日如有要兄弟效力之处,兄弟定会着力助拳。”
另一名黑衣人道:“胡大哥,可不能等闲放了这几人去,万一他们就将那东西藏在身上带走,完不成任务,兄弟们脑袋都得搬场!”那胡大哥胡为沉吟道:“恰是,来啊,给我搜他们的身!”陆黔怒道:“我看谁敢上来!我师伯是崆峒派掌门,江湖上朋朋友人谦逊三分,岂容得你们冲犯?”
三人走的尽是些偏僻冷巷,未几时拐入条阴沉森的胡同,钻进一间破屋。在崆峒掌门森冷的目光谛视下,如花夫人蹲下身,从墙角抽出一块松动的石头,陆黔晃亮火折,见她捧出的是个小铁盒,古铜光彩,表面甚是陈腐。却不见如花夫人再有下一步行动,奇道:“夫人,你说的财宝呢?这铁盒里,装的但是银票?”
胡为听得不住点头,道:“这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!但你可别想给我弄甚把戏。”陆黔笑道:“在胡大哥面前,兄弟哪敢冒昧?”胡为笑道:“好,你就去吧。”
陆黔困意顿消,上前扶她坐起,笑道:“你醒了?”楚梦琳按住额角,第一句便问:“我的镯子呢?你捞起来没有?”见陆黔一脸茫然,叹了口气道:“算了,归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