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(3)[第1页/共4页]
楚梦琳道:“我天然晓得,豪杰大会说白了还不就是打擂台么?通智老衲人总要等终究决出胜者,才气将图纸拿出来,到得早有何用处?再说我都不急,要你急甚么了?真是皇上不急,急死寺人!”陆黔冷哼道:“你如果天子,我第一个起来造反!”楚梦琳拉扯着他头发,笑道:“你说甚么?”陆黔只得改口道:“我说我第一个推戴你即位!”
崆峒掌门坐在一旁,运起内功将二人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,为陆黔此后运气暗感好笑。
方待跃起,又一名黑衣人手提鬼头大斧劈下,楚梦琳举剑上挡,但剑终不及斧之沉重,从间断折。那黑衣人眼看着就要到手,忽见四周兄弟身子晃了几晃,口吐白沫,扑地倒了,大惊失容道:“臭丫头,你使甚么妖法?”楚梦琳自知刚才并非本身所为,还是笑嘻嘻的道:“你主子是谁?不说的话,我可要念咒啦!叽里呱啦,哇哇噜噜……”
那人蓦地兵器脱手,大吃一惊,楚梦琳不给他喘气之机,一剑切下他右臂,探前刺入小腹,抬脚将他踢出战圈。反手又削中另一人前膝,那人跪倒在地,楚梦琳长剑正待向他背上斩落,忽觉双腿一紧,已被那人伸开双臂抱住,接着翻身侧滚。楚梦琳站立不稳,也一齐跌倒,却能矫捷机变,在落地时挺剑从他咽喉穿过。
楚梦琳刁蛮率性,喜怒无常,与江冽尘共同履行任务时另有所收敛,不敢过于猖獗,但对陆黔倒是大发蜜斯脾气,随便教唆,当真是将他看作奴婢也不如。又逼其做下很多前所未有的荒唐古怪之事。有次是在迎亲行列中掠取花轿中新娘子的珠玉钗,有次是插手城中吃包子大赛,撑得生不如死之际,她又自夸“善解人意”的端来一杯凉茶,喂他大口灌下,饮入竟是烧酒,胃里立时如火炙烤,痛得满地打滚。
纪浅念笑道:“好好好,算我狗拿耗子,我不过是看到mm对于这些无能鼠辈非常吃力,这才顺手助你。”楚梦琳道:“那真是可惜了,我可没将他们放在眼里。”纪浅念笑道:“是么?刚才也不知是谁,差点便给斧头砍了。”
这镯子是昨日凌晨阛阓上一名挎着菜篮的婆婆所戴,陆黔不过盯着多看了两眼,楚梦琳便上前向那婆婆撒娇,指导着非说他看中了醉红楼的一名小翠女人,需一只镯子作聘礼,又将他描画得好似古今第一痴情种子,娶不到小翠便再无生念,立时要投河他杀普通。说得那婆婆大为打动,慎重其事的将镯子交给他,叮咛道:“这是先夫留给老身的遗物,十几年我瞧着它睹物思人,但如能成绩了你们这对鸳鸯,先夫泉下有知,想必也是喜好的。”
这些话清清楚楚的传入陆黔耳中,骇得他魂飞天外,这女子话声虽柔滑动听,却阴沉森地透着三分邪气,恐怕她说到做到,忙手脚并用,连滚带爬的上了岸,拜伏于地,说道:“小人陆黔,拜见纪教主。”
行了几个时候,来到个依山傍水的地点。清风拂面,颈后才子呵气如兰,陆黔一阵心神泛动,但这好表情未能保持多久,就听楚梦琳说道:“我有些乏了,你先放我下来。”陆黔连日受她折磨,便是脾气再好之人也失了耐烦,愠道:“你也讲些事理,我这做夫役之人尚且一言不发,你倒叫得努力了?”
纪浅念却似全没听到普通,淡淡笑道:“我说梦琳,这些朋友是哪条道上的啊?敢来祭影教大蜜斯头上动土,那不是找死么?”楚梦琳拍了拍身上灰尘,冷哼道:“我正想问,你已经脱手了,我可没那本事,也没兴趣同些死人对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