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同仇敌忾勇气生[第2页/共3页]

谭啸踌躇了一下，抬高声音问道：“云台，你行吗？”

“等一下！”

他的身后响起一阵狂笑，新兵的脸上却都暴露喜色，史阿大爬了起来，忿忿不高山瞪着胡大海，但顾忌对方是个哨官，强忍着没敢说甚么。

四周立即响起一片喝采声，熟行都看得出来，胡大海的刀法有板有眼，可不是走江湖的花架子。

公然，胡大海吼怒一声冲了过来，雪亮的刀锋一闪而过，直劈汪克凡的前胸。

汪晟有些踌躇：“如果掩耳而过，知己难安。但你我军令在身，万一迟误了闲事，恐怕吃罪不起……”

“谨慎防备，尽快赶往布政司衙门！”

一起上有很多正在燃烧的民房，百姓的哭喊惨叫不竭传来，到处都是三五成群的乱兵，身上背满了抢来的财物，手里的兵刃血迹斑斑。

……

除了担忧布政司衙门产生不测，他另有一层顾忌不便当众提起，临行前牛忠孝再三叮咛，不要招惹左良玉部下的乱兵，和左良玉的部下起了抵触，很能够惹来一身费事。

这场比武必须赢！

这些新兵都是方才放下锄头的农夫，敌手中的长枪并不信赖，临上疆场之前，得让他们看看长枪的能力。

遵循预先分派的任务，恭义营新兵达到粮道街以后，兵分两路各自行动，谭啸和周国栋去守藩库，汪克凡和汪晟声援布政司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胡大海的胸口俄然一阵剧痛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，昂首看时，汪克凡正站在面前，手里的断枪指在他的两眼之间。

王旗牌官却俄然冒了出来，兴趣勃勃地看着新兵步队，嘴里滋滋有声地大发感慨。

牛忠孝回到虎帐调兵遣将，恭义营立即繁忙起来。

汪克凡冷冷看了他一眼，自走自路。

那些喇唬恶棍更加不堪，多数被搔乱刺激的非常镇静，只顾着在打砸烧杀中猖獗宣泄，没有甚么明白目标，极个别有点脑筋的，就跟在乱兵前面，趁火打劫抢些财帛。

胡大海正在向部下的兵士训话，也被路过的新兵打断，扭头正都雅见汪克凡，脸上立即闪过一丝喜色，嘴里囔囔地仿佛在骂脏话。

但是，明天这个场合不能畏缩，新兵们顿时就要出征，众目睽睽之下，如果回绝胡大海的应战，必定会影响士气。

“看看去！”汪克凡向史阿大一摆手。

没想到汪克凡真敢应战，胡大海一摆手，嘲笑道：“行啊，刀枪剑戟，想比甚么都行，就让你占个便宜！”

“那可不可，让别人说我欺负你，比武就要公允，都用趁手的家伙吧。”汪克凡抖了抖手中的长枪：“你用甚么兵刃？快点打，打完我另有事。”

约莫预算一下，起码有几千名乱兵分离在城中的各个角落，数量还在不竭增加。这些乱兵到处劫掠财物，碰到抵当就会杀人放火，但是，他们的首要目标都是敷裕商户和浅显百姓，对有官位功名的人家普通都会避开，也没有进犯各家衙门。

……

“把枪头去了，免得误伤了你，牛协台面前不好交代。”

“嗬――，这群乡巴佬每天走来走去的，倒真有点用处。列队好快，有几分精兵的模样！”

断枪刺胸，重重地戳中了胡大海的胃神经，他虽有轻甲护身，也觉疼痛难忍，坐在地上好半天起不来，眼睁睁地看着汪克凡带着新兵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