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佳人奈何做神棍[第2页/共3页]
屋子内里摆着一张架子床,床前摆着一双男人的鞋子,床上却帐幔低垂,内里模糊绰绰的仿佛睡得有人,汪克凡端起长枪,向架子床谨慎地走去。
内宅又是一进院落,正中一间正房,两旁四五间配房,不竭有教民从配房里冲出来冒死,都被新兵们一一刺倒。汪克凡眼神一扫,看到正房窗户里有个熟谙的身影,上前一脚踢开房门,平端长枪闯了出来。
“是!”史阿大和京良一起承诺,叫来几名流兵抬着花小弟,押着花教主走了。
那女子咬着嘴唇低下头,反面汪克凡对视,汪克凡捡来那柄短刀,“呲呲”两声,割下了那少年的一缕头发。
史阿大冲进屋内,上前帮着制伏那女子,五花大绑捆了起来。汪克凡回身来到床边,伸手挑起床帐,烛火晖映下看得清楚,床里躺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男人,昏倒不醒,病容蕉萃,眉眼间还带着几分稚气,和那女子倒有几分相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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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贱人,好大胆!”
本相明白!
汪克凡心中一动,回身向那女子看去。
史阿大是个爽快男人,京良是个热忱少年,两人都被花晓月的经历勾起了怜悯心,目光中的敌意淡了很多。
但这根绿竹杖阔别身材重心,花教主为甚么不会跌倒呢?
汪克凡惊觉不对,刀风霍然已经到了后背,危急中只能勉强侧侧身子,但愿避开背心关键,受伤轻一点。
花晓月讲完这段恩仇故事,压抑多曰的仇恨获得了宣泄,眼中的肝火垂垂燃烧,转头看看昏倒中的花小弟,脸上的神采更加暗淡。
堂屋中地形狭小,这些教徒又是情急冒死,一时候不好对于,伤了两名新兵才把他们制伏,新兵们捆绑俘虏,救护伤兵的工夫,汪克凡来到花教主刚才腾空坐着的处所,细心检察此中的启事。
就在这个时候,那年青女子手腕一翻,无声无息地拔出一柄短刀,寒光闪处,蓦地刺向汪克凡的后心!
京良哈腰下去,掀起那块方毯,忍不住“哎哟”叫了出来,方毯下是一块更加巨大的铁盘,边沿处和绿竹杖浑然一体,在方毯的讳饰下却涓滴看不出来。
“汪将军,您这是……?”京良和史阿多数有些摸不着脑筋。
四少爷只是个年青秀才,怎能和活神仙作对呢?
呼啦一声,教徒们纷繁举起手中刀剑,红着眼睛冲了上来,花教主却俄然抬手扔出一物,砸在地上冒出滚滚浓烟,身影一晃退进了后宅。
那女子的面庞刹时变得惨白,迎着汪克凡的目光对视很久,松开了紧咬的嘴唇,唇角上有一处新奇的伤口,就是刚才跌落铁盘时摔破的。
“我们要报仇!”花晓月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恨意,说道:“我爹创建四合教后没做过任何好事,却被左良玉阿谁恶贼生生害死,我和小弟哪怕不要姓命,也要报了这血海深仇!”
汪克凡来到她的面前,把手中的头发排成三缕,放在她脸前比划了一下,然后微微一笑。
身后传来一声大喝,这一刀竟然刺了个空,只听“扑通”一声有人跌倒。汪克凡回身看去,京良死死抱着那女子,在地上翻来滚去斗争着,中间还扔着一柄锋利的短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