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还有谁[第2页/共3页]
可要说这不是诗吧,用韵、平仄、对仗,皆有,就如那商贾所说,应景!
“傲慢。”
“把吧字去了。”韩佑哈哈大笑,看向云汐:“头牌女人批评一番如何,和陈公子阿谁甚么少年本是书中客,孰优孰劣。”
韩佑直接打断:“美女妖且闲,采桑岔路间,柔条纷冉冉,叶落何翩翩,攘袖见素手,皓腕约金环。”
“我就问你是不是诗吧。”
烟柳哼了一声:“不知所谓,那里像个读书人,你若会作诗,老娘喝光这柳河之水。”
陈玉安满面倨傲之色,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滚下去,莫要碍了本公子的眼。”
“废话。”
“哦,不美意义。”韩佑嘲笑一声:“鸡头,叨教如果我作了诗并且得了魁,是否给初红玉。”
如果成了魁首就能获得这枚红玉,再拿这红玉前去云汐的内室,递出了红玉才气进屋,和解锁码似的,弄的挺有典礼感,实际上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。
韩佑看都没看他,转头望向正在叮咛龟公赶人的烟柳:“老鸨子,本少爷问你,如果得了诗魁,是不是就给初红玉。”
烟柳指着韩佑的鼻子就骂:“有本领你再唤一声,老娘命人将你轰出去信是不信!”
韩佑耸了耸肩:“别起青楼作几层,夕阳幔卷鹿卢绳。”
蹬蹬蹬,又是后退三步,陈玉安指着韩佑,满面肝火:“好,本日…”
“不知君曾伴谁,望环山远矣,常连百谷不知处,潺声翠,万千枫落,上行桃杏,下满荷香。”
韩佑口中说的这个初红玉是有说道的。
“我就问你,得了魁是不是给初红玉。”
“你…”云汐气的胸膛起伏不定,紧紧咬着嘴唇,更是令民气生垂怜。
这中年人虽是商贾打扮,又未佩带宝贵的挂饰,倚靠在柱上没个坐样,可那双目极其幽深,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几分凡人难有的气势。
同业的国子监监生一甩折扇,站起家冲着云汐微微点头,朗声道:“香帏…”
年父老坐下了,一脸老婆和小舅子跑了的神采,神采发烫。
陈玉安咧着嘴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韩佑一脸懵逼,没太听明白这家伙到底是夸本身呢还是骂本身呢。
话音落,合座轰笑,陈玉安笑的最是夸大。
韩佑还是是那副淡然的模样:“纤纤软玉削春葱,长在香罗翠袖中,昨日琵琶弦索上,清楚满甲染猩红。”
“你不有辱,读书人跑花船上,装甚么大瓣蒜。”
陈玉安也骂上了:“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,再敢犬吠,莫怪本公子不客气。”
韩佑目光扫过,一群读书人竟无人敢与其对视,很多人低下了头。
“你香个屁香。”韩佑又是打断:“香帏风动花入楼,高调鸣筝缓夜愁,肠断关山不讲解,依依残月下帘钩。”
“鸡头是何意?”
这诗一出口,很多人的面色变了,望着韩佑,极其莫名。
“莫要觉得你身穿儒袍当真就成了读书人,观你一副贩子做派,登了花船分文未有,还要靠本公子恩赐你一二。”
陈玉安深吸了一口气,终究正视起了韩佑,沉吟半晌,朗声道:“好,那本公子再即兴一首,让你这登徒子开开眼,美人…”
“妙!”又是那角落里形单影只的中年人,一拍桌子,举起酒杯冲着韩佑摇摇一敬:“妙,绝,轻贱,轻贱到了骨子里,好,好诗,当庆一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