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7 拒媒[第2页/共4页]

我立即晓得是甚么事。固然说这几日我都已经有了心机筹办，现在被这么一说，还是不知如何应对。停了好一会儿，我才考虑着答复道：“阿草尚且年幼，入宫时候短，未及报效母皇敢妄言婚事。”

我再一次蒲伏下去叩首如捣蒜：“皇上，以寿春王之尊，即便阿草是内宫七品供奉，也不敢攀附王妃正位。阿草出身寒微，幼年丧母，母亲因为阿草吃尽辛苦且又蒙委曲死，是皇上以万世之贤明为阿草之母雪尽委曲，并顾恤阿草之才委以重担，阿草以曲曲薄命，唯愿以身报效我皇，不离摆布。请吾皇莫要嫌弃阿草鄙人，摈除阿草，让阿草跟从摆布以尽赤子之心。”

案上另有一碗玫瑰花朵连着梗，是最新奇且色彩最鲜的时候摘下来的，应当是取汁最好的质料。我从速称谢道：“可贵大人挂念着，让阿草如何谢您才好？”

悠兰挥手与两个捣花的小宫女，拿着那碗玫瑰并带着阿柳退了下去，留我与贞娘别离坐于案几两边。我给贞娘添了茶笑道：“早几日去找了几本书，也记了些方剂，等我一个个试过来送大人去尝尝。只是胭脂虽好，只擦与两颊，最好还是制成香粉，涂抹于全部脸上。”

我皱眉道：“可我回绝的时候，公主还很气愤，说我竟然看不上寿春王殿下――”

我先行退下。上官大人与承平公主又多陪女皇陛下，听她的旨意才一齐告别出了长生院。当时我已经与悠兰回宫，提及本日之事，悠兰关了寝殿的门悄悄在我耳边道：“奴婢想着约莫是寿春王殿下已经跟公主说过女人的意义，只是公主用心在陛上面前提起寿春王殿下是情愿求女人为正妃的。”

春雨在内里扣门。悠兰道：“出去吧。”

女皇陛下此时才开口道：“阿草以跋文得你现在已经不是布衣百姓，是食朝廷俸禄的从七品供奉。那日梁王给你和大郎说合，朕留意看了，仿佛大郎对你也是很成心机，因而令公主去扣问大郎的意义。大郎公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君子，他说若你情愿嫁，他断断不肯屈你，定是要给你正妃的名分。你看如何？”

或许上官大人的说法触发了承平公主内心深处的影象。当年的公主或许在事发后也久久不能信赖除了父亲以外的男人，此时对我的话感同身受。

“唉哟！这钗子标致，比前次小鱼儿送的步摇都标致！这是谁送的？”悠兰用心问道。

我闻之大惊，盗汗涔涔而下，几近势头内衣――那日在西苑校场边的树林里，我与他不是说明白了吗？他亲口道：“好吧，阿草，如果皇祖母或者其他甚么人问起这门婚事，我们一起回绝好了。我恭敬你，不会令你难堪。”

我点头道：“事事皆文章，都有诀窍的！”

童鞋们，前几天发文碰到BUG，我们作者已经在号令火星官方停止改进了。

承平公主沉默地看了女皇陛下一眼，对着女皇陛下点了点头。我恍忽传闻，公主幼年的时候去外祖母家，曾经被表哥贺兰敏之强奸。此事一向是令皇上蒙羞的一件丑事。因为触及母家的名誉，一向秘而不宣，终究女皇陛下找了个不对将贺兰敏之贬出都城，并找人将之暗害，以消此恨。

我那一天仿佛甚么也没干，只剩下叩首了。我再叩一头抬头看向女皇陛下，满脸都是泪：“阿草真的不晓得该如何描述。皇上，寿春王殿下待阿草义薄云天，阿草非常感激。但是这男女婚嫁之事，阿草实在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