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5 端午[第2页/共2页]

如此只需五天，一日西门雀忿忿地说：“为甚么做恶人的老是我？”

荆山郡主火了，立即回道：“我是皇祖母御封的郡主，堂堂皇孙女，是宫中端庄主子！我倒问问你，你又是甚么东西，敢这般猖獗，指着敕封的郡主叫骂？不念你同窗一场，你信不信我令人赏你几掌？”

惜福郡主嘲笑：“你当然当她同窗，她可有当你同窗？连个封号都没混到的人，竟然还敢鄙视荆山！对于我们女人，她能不放过便不放过，见了男人，没命地卖俏。她要自贱，人方贱之。休要管她，没的迟误工夫。我们有多少闲事要做呢！”她转头对我说，“阿草，你去把荆山和淮阳都叫来吧，我们且商讨闲事。”

彼时惜福郡主正与寿昌郡主看宫内画苑送来的龙舟装潢画样，闻言相互对视一眼，并未接话。西门雀接着嘲笑道：“我做了恶人，才衬出你们是好人！”

等我安抚了荆山郡主再走出去，只要惜福郡主与寿昌郡主在，西门雀却不见踪迹。看着我疑问的眼神，惜福郡主满脸鄙夷地说道：“阿训方才来过。阿训一走，她便找个借口追出去了。”

我从速站起来拉起荆山郡主的手说：“郡主殿下的脸上有几颗痘痘，殿下畴昔那边，让我给您擦些药膏。”拖着她去了中间的配殿。

“我们，”西门雀嘲笑道，“你已经分出‘我们’和‘你’，泾渭清楚，另有甚么话说！事还没做，已经群党，学前朝倒学得快。”

掖庭令指派一个内官喜子帮手我们，那喜子对于惜福郡主的指令老是履行得又快又好，对于西门雀的指令，多数要拖个半日一日才当真谛睬，因为她会朝令夕改。

若摆布点头说“本日顺畅”，便放心走入回禀，若摆布皱眉点头，便要硬着头皮出来，谨慎翼翼说话。

公主将这一次的端五佳节交给我们几个女孩办，并没有交给高阳王，也没有叮咛他协理，但是武崇训隔三差五地进宫，志愿帮手。他不愧是帝都最驰名的花花公子，吃喝玩乐的境地达到无人可及的高度。他所出的主张无不让人拍案叫绝。

寿昌郡主立即呵叱道：“荆山你本日吃了甚么，如何这般火爆？你看看你的妆都花了，淮阳还不快快拖你姐姐去补补妆！”

寿昌郡主叹一声道：“大师都是女人，又是同窗――”

题目是她发半天脾气也不会奉告宫人们该如何办，反而是惜福郡主在中间指导：“姑姑，你可曾这般这般试一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