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8、南朝旧事（一）[第3页/共3页]

“你……”冯清没推测连高照容也会如此伶牙俐齿，嘲笑一声说道，“好，你们一个个尽管现在嘴硬，可本宫手里证据确实，冯妙，这回你是赖不掉的。”

这天傍晚，高照容刚带着拓跋恪上山没多久，天上就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。雨虽不大，可山间的石阶沾了雨水，就会变得湿滑难走。婢女出去劝道：“现在下山太伤害了，如果抬肩舆的小寺人脚下一滑，磕碰了娘娘和二皇子就不好了。”

“冯姐姐，当初是你肯帮手，恪儿才气安然出世，现在你说的方剂又治好了他的眼睛。我……”高照容说着话，眼睛又微微泛红，“我是至心想让恪儿叫你一声母妃的，虽说皇上的妃嫔论起来都是恪儿的母妃，可如果能多一个至心疼爱恪儿的母妃，那才是他的福分。”

高照容转头看了冯妙一眼，像是在扣问那东西是真是假。可冯妙一时也不能肯定，阿娘的东西，一向都收得很整齐，连她也不能随便翻动。

冯妙抚一抚拓跋恪光滑的小脸，点头说道：“我晓得轻重，不会跟她硬碰的。”

太子早逝，常常也被说成是上天对君王失德的惩戒。拓跋宏抓住这个机遇，效仿他的父皇曾经的行动，带年幼的皇太子拓跋恂一起，检阅北魏最精锐的兵马，并拜见太皇太后的永固陵。沿途碰到年长的老者，他都一一问候，还赏赐给他们很多金银布帛。他见到有成年男人不能娶妻，便命令将放一部分宫女出宫，准予她们自在婚配。他在用这类体例鼓吹北魏统治者的德行孝义，为南征做足筹办。

小孩子长得很快，离宫几年没见，拓跋恪已经长高了很多。冯妙抱了一会儿，就感觉腰上坠坠的，疼得更加短长。她不敢逞强，把恪儿放下来，手撑在腰上揉了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