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八章：临行意迟迟[第5页/共5页]

“你当初若肯嫁给我，他们就是你的孩子了。”

但我信赖他最后还是会悟出这个事理。以是当姚兴呈现时，他便借助世俗力量终究完成了任务。只是，这贯穿，要用十七年来思考，在姑臧碌碌有为的十七年。是他的可悲么？还是，从悲观的角度看，那十七年是他在韬光养晦，为生命最后也是最残暴的一段路程做筹办。

我倚在窗前，怔怔地看动手中一只小巧剔透的玉簪子。金片做成的凤凰口里，垂下一串细珠。这是弗沙提婆在跟我道别时送给我的，他还记得我的生日。他在我额头印上带着夏季寒气的吻，一如当年我分开时。一个影象一辈子的吻……

猛地昂首，瞥见他正挑眉冲我笑，端倪俊朗，还是帅气逼人。有一阵恍忽，仿佛瞥见当年对我说“你情愿本身丈夫是个平常人”的阿谁他。他见我不出声，咳嗽一下，柔声说：“进屋去吧，身上有汗，免得着凉了。”

拉下眼罩，弗沙提婆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：“艾晴，你跟二十多年前一样笨！”

我闭一闭眼，再展开时细心盯着他，在脑中一笔一划雕镂他的脸，喃喃念出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