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章：峡谷惨变[第4页/共4页]

杜进表示一下可惜了，再说几句，便去安排安营之事。我嘘出一口气，偷偷扯他的衣角：“你不是不成妄言么？”

“艾晴，性命贵重，怎可视而不救？”他放开我的肩，语气有点责备，“既然晓得今晚必然会下大雨，罗什怎可只顾自救？”

“艾晴！”他打断我，神情严厉，“那你的呈现呢？罗什的生命里呈现了一个将来一千多年的人，命数不是还是运转？”

罗什跳上马车，站在我身后跟我一起打量。逃出山谷后我们就在马车里倚靠着闭了一会儿眼。一小队人朝我们走来，领头的人身穿铠甲，高大魁伟，留着连鬓的虬髯，脸上难掩怠倦之色，恰是杜进。

我呆住。我已经尽我所能参与，尽早告诉世人，用当代体例分散交通，可成果，还是跟史乘中记录一样，“死者数千人”。那么，若我当时冷酷处之置身事外，死者会有多少？

他还是坐不住，去吕光帐中劝说，而我则在搭好的帐篷里清算东西。过了半小时他返来，沉闷着脸：“吕光说将士已休，不宜再动。”他吐出闷气，奇特地看着我，“艾晴，你在做甚么？”

他叹口气，拿下我举高的手，满眼疼惜：“非是为此责备你。事有轻重缓急，昨夜那种状况，当然该用。只是，昨夜你那么不珍惜本身的身材，差点冻出病来，想让为夫急死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