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案发现场[第2页/共2页]

臻娘一愣噗嗤笑了起来，“还真是心细。”

臻娘让小厮去写昨晚和被害人喝酒的名单。

张兴本愣了愣，脸上暴露一刹时的惊奇，他没想到宁宴问的题目这么专业，加上她进门后的神态，清楚就是查案的熟行。

“就捆动手脚啊，吊在床架子上，或者当狗那样，套个脖套勒着脖子。”花娘嬉笑着，她们见很多，提及来也没感觉甚么。

也就是说，如果凶手不是张二爷，那么这就是一个密室杀人的伎俩。

宁宴如有所思。她细心检察了门闩和门缝，没有任何撬动的陈迹。

“名单来了。”臻娘道。

她又问昨晚可有人听到房里的动静。

“晓得晓得，乔捕快早上也问了，要不我再给你写个名单？”

宁宴如有所思，她看过干果点心，又停在床尾的痰盂边，内里有呕吐物，她蹲下闻了闻，内里稠浊着浓烈的酒气。

接着又道：“这里头，牡丹和青枝都是陪张二爷的。”

“新折的。”宁宴看了好久，叶面朝她的方向倒的，她推开了窗户朝外张望，内里是条巷子，楼面不高，应当不难攀爬。

张兴本勃然大怒，“一个花娘值当杀了？”

空中有很多庞杂恍惚的足迹，各个方向的都有，她没有看到可疑的。

“客人一走就清洁净了，哪能留到早晨呢，臭死了都。”臻娘回道，“是不是吐了？张二爷昨儿早晨是喝了很多的。”

“没多久吧，就十来句拌嘴的话。张二爷说我养谁你管不着，牡丹姐姐就问他，不是要帮着赎身么，如何能出尔反尔。”

脚的位置有蹬踢的陈迹，但也不能作为线索。

明天早晨，张二爷来这里，原是喊她的，但牡丹晓得后也来了，张二爷也没说甚么，就都留下来了。

可窗户是从内里插销着的。

“吵了多久？”

窗户也没有。

张兴本不晓得甚么时候走出去，站在她身后。

青枝十五六岁，面庞青涩娟秀，她说话声音很小，支支吾吾奉告宁宴昨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