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六十二章：暴雨将至[第2页/共3页]

皇上看着太子，嘴角含笑，眸光，倒是很沉……很沉……

“是。”两人几近同时低声应道。

皇上指着太子，气到手指颤抖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可现在是在御书房，是在父皇面前，他不能这么做。一时更感觉这皇家压人、皇权迫人，恨不得将这统统都颠覆了。

戚常发忙将张福海和太子妃去找他的事情都说了。话音落下，御书房里刹时温馨下来。

“只望父皇明鉴！莫要让儿臣接受这不白之冤，而让那真正用心叵测之人暗处偷乐！”

皇上更是笑了，笑道：“那么曲福城所言，你在刑部衙门后堂里对他的交代，又作何解释？”

太子边说着，边陡峭了心境，垂垂也就把本身做这事之前留好的退路，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。那就是――将统统都推给秦颖月。

“如此，你是认罪了？”皇上沉声道。

李忠贵不再想下去。归正不管产生甚么，都只不过是早一刻晚一刻的事情罢了，无需过分惊奇。

“儿臣……儿臣并没有教唆曲大人这么说……至于太子妃到底有没有去找赵大人，儿臣便不得而知了。儿臣只晓得，曲直大人嚷嚷着要见儿臣，儿臣叨教了父皇，获得父皇的准允，便去见了曲大人。这些事情，父皇都晓得的，应晓得儿臣绝无半句虚言。”

自打从服侍皇上时起，他还从未见皇上发过这么大的火儿。一时也不敢上前去劝说，只能站在书桌后，垂着头，安温馨静地等着。

太子猝不及防，被皇上踹得飞出去有两步远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！

看来他之前的猜想，怕是错了……这一次，太子这太子之位是否能保得住，还真不好说了。

皇上揉揉额头，非常疲累。李忠贵在窗外看着，忙叮咛了门徒沏壶热茶去。窗户开着，皇上身边儿茶壶里的茶，过了这一会儿，怕是早就凉了。

“戚常发，你说。”皇上表示李忠贵再倒一杯茶。

李忠贵送了热茶出去，将桌子上刚冷的茶换了，从窗子里给门徒递了出去。皇上喝完一杯热茶，赵康的交代也说完了。

已是声泪俱下。

皇上只顾着喝茶，没再问甚么。皇上不说话，太子也不敢先开口。只能在心底里想着辩白之言。

“父皇息怒啊……儿臣知罪了……父皇息怒啊……还望父皇务要以龙体为重啊……”太子涕泪聚下地叩首哭道。

窗外的细雨断断续续、淅淅沥沥地下着，乃至于屋子里即便开着窗子，却还是如此沉闷。再加上此时的温馨无声，直叫人憋得透不过气来。脑筋，便也不似昔日那么灵光了。

若太子没有那一番辩白，倒还好一些。有了那番辩白，皇上更是对太子的品性恨到了顶点。在此环境下，只怕真的会直接……

现在的环境，很明显，父皇已经在心底里认定了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。叫他过来，就只是想让他当场认罪、当场给他下惩罚罢了。

太子听得皇上久久不语，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。但却也没再说甚么，只是温馨地等着皇上的反应。

皇上沉色看着太子，半晌，似笑非笑地问道：“哦？如此说来，这些事情，你倒是不知情了。统统皆是你的太子妃做的？是太子妃私行找了赵康、擅传了你的意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