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章 心头血[第1页/共3页]
北宫喆的指腹悄悄划过她的眉眼,握住她的小手,本来她昨晚那么痛,不是因为相思蛊。
安文夕忐忑的坐在榻上,一个时候后,北宫喆也迟迟没有过来,她微微松了口气,翻开锦被,将本身全部埋进坚固的杯子里。
下了朝,北宫喆便急不成待的朝琼华殿奔去,半道俄然停下脚步,扭头看向身边的张海,“你说,女人……她……”如许的话,他还真说不出口。接着他回身去了御膳房,特地叮咛厨娘做了些温补的食品装进了食盒,这才去了琼华殿。
“给朕闭嘴!”
“一副凶巴巴的模样,人家好怕怕。”
“回皇上,安女人还没有起床呢。”
“是。”
“欢凉,你如何来了?”安文夕忙往下沉了身子,她不想让别人看到那屈辱的陈迹。
传闻这类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,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,不吝以身犯险,终究倒是一尸两命。
宠幸?安文夕轻咬着下唇,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,一饮而尽,“箐姑姑,给我筹办沐浴水,我想沐浴。”
一想起床榻上面的密室里,安设着江向晚的尸身,安文夕一阵阵发寒。北宫喆内心念着上面死不瞑目标江向晚,却和她在上面做了那样的事情。呵……真是诡异的可骇。
“夕儿,起来吃点东西。”北宫喆悄悄摇了摇安文夕。
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,冒死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陈迹,柔滑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,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、腐败。
脚步声渐进,“公主,是我。”
她的身子抖得短长,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到底那里疼,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号令着疼痛。
既然不爱,那就恨吧!
“我没事,你下去吧,我一会就洗好了。”
“我这才刚到夏宫,一起舟车劳累,累得半死,还不让人睡个回笼觉了!”月清绝一脸不甘心的走了过来,还打了个清秀的哈欠。
“夕儿,忍一忍,一会就不疼了……”北宫喆耐烦的在她耳边轻声道。
“你看看,为何她现在还没有醒?”
浓浓的热诚涌上心头,他用沾满了他父皇鲜血的双手碰她,她感觉脏!
还没有起?看来是昨晚他将她折腾坏了,她身子骨娇弱,他不该不知轻重,要了她那么多次。
安文夕冒死的从他怀里逃离,她越是挣扎,他的监禁越紧,耳畔那一声声呼吸声逐步沉重起来,炙热的气味令她浑身一颤,她很清楚这意味着甚么,当即顺服的贴在他的怀里,不敢再动。
“药?”安文夕的嗓子有些沙哑,挣扎着坐起家子,俄然想起本身浑身不着寸缕,当即用锦被拥住身材,挡住那欢爱的陈迹。
“公主,这是皇上叮咛给您的药。”箐姑姑端出去一碗黑漆漆的药。
“公主,让香茗服侍你沐浴吧。”
女子点了点头,“皇上宠幸了你,迟早会给你位分,我今后就跟在你身边服侍你,你叫我陌姑姑便可。”
半夜,有一只要力的长臂将她揽至暖和的怀中,随即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串精密的吻,触碰到额头上的那抹柔嫩垂垂掠过她的鼻子,贴到她的唇边,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步炙热起来,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气。
北宫喆眸光深沉,半晌道:“传书左言,让他取阿谁女人的心头血!”
“北宫喆,我恨你,我恨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