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人有悲欢离合(3)[第3页/共3页]

我说：“好！”

姐姐搂着我，一面拍着我的背，一面喃喃说道：“哭出来就好，哭出来就好！”

我走到桌边的椅子坐下，拿起桌上的酒壶摇了摇，里头另有些酒，又放下。静了会，我问：“你就筹算这么醉下去了吗？醉了就能不娶明玉格格了？”

他低头套鞋，闷着声音说：“你看我在烦甚么？”

他回说：“去见见他，然后劝劝他。”

十四阿哥领我进了个院子，指了斧正对着的门，道：“我就不出来了。”

我沉默了会，点点头承诺了他，“甚么时候？”

他又倒了杯酒，饮完说道：“我已经任皇阿玛摆布了，莫非连个脾气也不能发？”

我低头看着本身的鞋尖，问：“那你想让我做甚么？”

我立定，侧头看着他说：“我已经没事了！”

他紧咬着牙，看着我点了点头，蓦地端起酒杯，一干而尽，“我晓得！即便让你做我的嫡福晋，你也不见得会承诺，可我总抱着丝但愿。现在……”他苦笑了声，“更是不成能了。”

姐姐也不说话，只是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我的背，过了半晌，我头窝在姐姐怀里，闷声问：“是因为我打了明玉格格，她才要嫁给十阿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