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七十七章 追究[第1页/共2页]

大抵刚才和燕夫人的一唱一喝，已经向世人流暴露了对甄柔的不满了，甄姚现在干脆也不再粉饰，直接对甄柔再次打断宴会的过程表示不满。

一番君侯请封圣上亲封之言，听得世人震耳发馈。

一句是否存了私心，一句抚心自问，问得在场很多人脸上蓦地一红。

到底是她想如何，还是她们想如何？

如此之下，燕夫人虽深知改弦更张是大忌，但内心对甄柔的顾忌使然，她不由又软了一下语气道：“如果早晓得世子夫人不喜好这些话，小妇人必定不会说的！”隐晦的解释了一句，转过来还是得捧着甄姚道：“还是君侯夫人提示的是，小妇人今后必然慎言！”

已经向她报歉，她还想如何？

话到这里，该说的都说了，只看甄氏姐妹此次谁更胜一筹了。

这个时候的宴会，有歌舞侑酒之俗。

上面在坐的卞夫人，眼睛里埋没的笑意也为之一凝。

另有诸如“燕夫人”一流与甄姚之间的买卖，也该给她们敲一下警钟了。

燕夫人是一个聪明人，对于本身在世人眼里的印象非常清楚，大多数都看不上她巴结奉迎甄姚那副嘴脸。不过她也不在乎，只忙求救地看向甄姚，道:“君侯夫人，您可要为小妇人做主，小妇人没有对世子夫人不逊，也就只是将晓得的究竟说出来！天下那个不知世子夫人和楚王曾是有过婚约的？”

燕夫人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，强压内心的严峻，也随世人静观甄氏姐妹的对峙。

这一刻，在甄柔的言语下，世人俄然认识到谁才是曹家真正的女仆人。

宴会上既要有美酒，又要有钟鼓器乐的鸣奏，并与杂耍等百戏相融会。

甄柔听到这里，却听笑了。

正如燕夫人所想，虽事端是她挑起，但她不过是甄姚的马前卒，她是好是歹，还得看甄姚可否压过甄柔。而她身为甄姚的人，为甄姚挑事，若甄姚不能护住她，等因而当着全部洛阳人的面向甄柔低头。如许一来，曹家女仆人的身份，也该从甄姚重新回到甄柔的身上了。

实在比起甄姚，她更情愿攀附甄柔，毕竟从长远看来，还是甄柔的远景更大些，何如甄柔并不贪财，她实在是投奔没法，就连其身边侍人也不好来往，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央到甄姚这边。

但是甄柔一声喝下，掷地有声，四下为之一静。

不但与在坐很多人的身份分歧，就是现在高坐主位的甄姚在身份上也难以企及。虽是君侯夫人，却也只是一场婚宴罢了，曹郑并未与其伶仃请封。乃至曾经的正室卞夫人，也未曾被曹郑上书请封过。

是了，甄柔是名正言顺的世子夫人，还曾受过圣旨亲封。

“我与楚王确切曾有婚约，我从未决计坦白过，世子当初娶我之时，也很清楚。自我与楚王消弭婚约，便男婚女嫁再无干系，何况现在我已为人妻为人母。”

听到甄柔突然出声，且声音冷冽，甄姚眼里闪过一丝不测，旋即目光也冷了下来，放下白玉酒樽，看向甄柔道：“已经等待世子夫人多时了，不知世子夫人另有何事？”

这句话一扫甄柔平时说话的暖和有礼，非常地不客气，亦不亚于甄姚透暴露的不虞。

只是在看姊妹二人相争之余，对于燕夫人不由生出几分光荣及幸灾乐祸来。光荣本身未像燕夫人一样被卷了出来，又加上本看不上燕夫人的出身及凑趣甄姚的行动，见甄柔多数要拿燕夫人开刀，就不由幸灾乐祸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