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走来走去[第3页/共3页]

“啊――是你？”柳月的口气很不测，接着俄然变得客气起来：“江记者，你好”。

他必然还在记恨我昨晚对他的不规矩和莽撞行动。

“大哥哥再见！”妮妮红肿的眼睛看着我。

柳月在电话那边很高兴。

“不消问，必然是在儿童病院，儿童病院离他家只要300米，妮妮抱病都是到那边……”柳月渐渐不哭了：“你到住院处问一个叫宋妮妮的，就晓得住那里了。”

我抽着烟，在屋子里烦躁地走来走去，担忧孩子幼嫩的心灵因为彻夜没有妈妈的庇护而受创伤……

柳月是南边人，浅显话里带着那种软软的吴越味道，在电话里听起来很好听，很有味道。

“是啊，妮妮，大布娃娃是给你的，喜好不喜好啊？”我将布娃娃递给妮妮。

我一接，是柳月打过来的。

“不好，不好……”妮妮俄然将布娃娃一扔，躺在床上哭起来，两腿在空中踢着：“我要妈妈陪妮妮，我要妈妈陪妮妮玩，我不要布娃娃，不要妈妈去挣钱给妮妮买布娃娃……”

我还没说完，电话那边俄然传来柳月压抑的哭声，那种很压抑的哭泣，仿佛是捂在被子里的嚎叫，极具打击力。

我瞥见妮妮的爸爸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，不由“咦”了一声，然后用仇视而俯视的的目光看着我，嘴里不冷不热说出一句话：“是你？你来干甚么？”

“傻孩子，你如何打电话打到我们处长办公室里去了，吓死我了……我刚到新单位，就有电话找，影响不好，人家会恶感的……”柳月温声软气地对我说：“我现在跑出来在门口的公用电话亭给你打的……怕你再打畴昔，累死我……”

电话很快接通，内里传来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中音，拖着尾音：“喂――那里？”

我一时没作声，我不晓得她是在说我还是在说妮妮。

“姐也想宝贝儿，亲亲，姐等着你的信，姐喜好你写信，喜好……”柳月更加高兴了：“姐收到信，也会给你写信的……好不好，说，好不好？”

我闻声柳月的声音，一下子冲动起来，一时竟然说话不出话来。

“好呀，姐，好的，我等你复书，我明天就把信给你寄畴昔。”我也很高兴。

“喂，说话啊，谁啊？”柳月又问，声音很温和很规矩。

等电话这会，我听到电话中间另有说话的声音，看来电话机中间另有人，模糊听到有人说甚么“张处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