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三章 势如破竹[第1页/共3页]
公孙瓒头缠着白布,身穿白银铠甲,外套一件乌黑的战袍,背后一袭红色的披风随风招展,满身素缟,神采显得格外凝重和悲戚。
“慢!公孙将军请慢!”
一长串高呼声自城门口传来,接着数百名马队自城门口奔涌而出,疾奔主将台而来。
公元191年冬,公孙瓒公布了列举袁绍十大罪行的讨伐檄文,带领五万多雄师攻袭冀州,一起上很多郡县之长纷繁献城投公孙瓒,再加上北平军的英勇,竟然一起凯歌,沿着河间国一起南下,杀入安平国南部,进入经县地界,已是深切冀州要地之处。
他接过边上侍卫递过来的三柱香,虔诚的拜了三拜。慷慨而宏亮的响遍全场:
公孙白站了起来,伸手将她的头捧了起来,望着她那清秀的面庞悄悄的笑道:“待本侯返来,你便是本侯的女人了。”
公孙瓒眼中精芒大盛,冷冷的说道:“恕难从命!”
公孙白坐在铜镜前,小薇将他的头发细细梳整齐,将白玉冠束紧。
“你,你,你……刘虞顿时气结,指着公孙瓒气得说不出话来,半天赋厉声喝道,“本官身为朝廷太傅,幽州牧,号令你不成出兵,静候朝廷旨令!”
公孙白笑道:“梳得这么快?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满面笑容,说完以后却忍不住将头低了下来,泪光闪闪。
这只能说是郭嘉那道檄文的确功不成没,将一个四世三公的袁绍说得卑鄙无耻、一无是处,再加上韩馥的旧部很多对袁绍存着深深的怨气,导致公孙瓒高歌大进,不等袁绍迎战,便已杀入冀州要地之处。
雄师前头搭着一个三层的主将台。台上插满五色旗号,正中间竖着一面白旗,上书“忠义”。台上的旗号在风中猎猎飘荡,令人豪气骤生。
目睹刘虞已经率众奔到主将台下,登台而来,公孙瓒神采微变,暗骂了一声倒霉,强装着笑容迎上了刘虞一拜:“末将公孙瓒拜见太傅。”
刘虞被问得哑口无言,只能微微感喟道:“袁绍之错,我自会请朝廷定罪,只是这战端不能开啊,我等不能因一时之愤,让生灵涂炭,万民流浪失所啊。”
遵循平常来看,这一起高歌大进的,并没碰到甚么停滞,以公孙白那逗逼的本性,天然是一起唧唧歪歪的吹个不断,没想到却莫名其妙的变得沉默寡言起来。
走出房外时,不由悄悄摸了下胸口的长命锁,又摸了摸衣甲内的一个香囊。
跟着帅旗舞动,信旗层层传动号令,严纲率着三千白马义从,滚滚而出,直奔南面而去。
小薇道:“因为奴婢晓得公子很快就会返来,奴婢很快又能帮公子梳头了。”
假定公孙瓒再如汗青上那般,欺负袁绍马军少,令白马义从强冲界桥,他将如何击破麴义的八百先登,如何冲破那重重的重弩箭雨而杀进河北军中。
“臣闻皇、羲以来,君臣道著,张礼以导人,设刑以禁暴。今车骑将军袁绍,托承先轨,爵任崇厚,而性本**,情行佻达。昔为司隶,值国多难,太后承摄,何氏辅朝。绍不能举直错枉,而专为邪媚,招来不轨,疑误社稷,至令丁原燃烧孟津,董卓造为乱始。绍罪一也。卓既无礼,帝主意质。绍不能开设机谋,以济君父,而弃置节传,迸窜流亡。忝辱爵命,背违人主,绍罪二也。绍为勃海,当攻董卓,而默选兵马,不告父兄,至使太傅一门,累然同毙。不仁不孝,绍罪三也。绍既发兵,涉历二载,不恤国难,广自封植。乃多引资粮,专为不急,割刻无方,考责百姓,其为痛怨,莫不吁嗟,绍罪四也。逼迫韩馥,窃夺其州,矫刻金玉,觉得印玺,每有所下,辄皂囊施检,文称圣旨。昔亡新僭侈,渐以即真。观绍所拟,将必阶乱。绍罪五也。绍令星工伺望祥妖,赂遗财贿,与共饮食,克会期日,攻钞郡县。此岂大臣所当施慰绍罪六也。绍与故虎牙都尉刘勋,首共造兵,勋降服张杨,累有服从,而以小忿枉加酷害。信誉谗慝,济礤无道,绍罪七也。故上谷太守高焉,故甘陵相姚贡,绍以贪忄林,横责其钱,钱不备毕,二人并命。绍罪八也。《春秋》之义,子以母贵。绍母亲为傅婢,地实寒微,据职高重,纳福丰隆。有苟进之志,无虚退之心,绍罪九也。又长沙太守孙坚,前领豫州刺史,遂能驱走董卓,打扫陵庙,忠勤王室,其功莫大。绍遣小将盗居其位,断绝坚粮,不得深切,使董卓久不平诛。绍罪十也。昔姬周政弱,霸道陵迟,天子迁徙,诸侯背畔,故齐桓立柯亭之盟,晋文为践土之会,伐荆楚乃至菁茅,诛曹、卫以彰无礼。臣虽茸,名非先贤,蒙被朝恩,负荷重担,职在钺,奉辞讨伐,辄与诸将州郡共讨绍等。若大事克捷,罪人斯得,庶续桓、文虔诚之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