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招降[第2页/共3页]
一旁的麴义嘲笑道:“北平军不过一群乌和之众,公孙瓒全仰仗白马义从之威,至于攻城,马队又能有甚么用?末将倒但愿能与白马义从一战,只可惜公孙瓒必定不敢让白马义从攻城。只可惜,那日公孙瓒眼看已遣白马义向来攻,却半途而退,可惜啊……”
很快,丝衾和热酒被送了过来,账内生起了火炉,顿时变得暖和如春。
他说完这话的时候,俄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噤,他不晓得,远在百里以外的公孙白,也正念念有词:“可惜啊,只差半步就留下了麴义,不杀麴义,老子岂会甘心。”
张郃神采一愣,呆呆的问道:“不知亭侯此语何意?”
袁绍沉默不语,好久才问道:“公孙瓒一贯有勇无谋,其部曲也多数为平淡之辈,何人用计如此高超,莫非是刘备乎?”
岂曰无衣?与子同裳。王于发兵,修我甲兵。与子同行!”
张郃似笑非笑的望着公孙白道:“承蒙亭侯照顾,但一壶热酒、一堆火,一床丝衾,就想招降张某,仿佛有点过了。”
张郃回望着公孙白,淡淡的说道:“本来是亭侯到了,不知有何贵干?”
“白马义从士卒都是百人将之资,岂是我等能对比?现在这乱世,只要大战一来,谁晓得谁能不能活到明天,我等能活着就是万幸了。”
“据探马所查,敌军在上游河床局促处,用石包填河,垫高河床,再渡水渡河而来。”田丰答道。
被五花大绑的张郃正襟端坐的端坐在帐内的软榻之上,望着帐顶发楞。
殡葬典礼终究结束,公孙白没有回本身的营帐,而是直接奔向了大营左上角的一处营帐,那边是关押张郃的处所。
跟着悲惨的号角声,慷慨而悲壮的歌声荡漾而起.
经县城内。
公孙白嘲笑道:“就算张将军不降,莫非还能回袁绍帐下不成?袁绍经心打造的大戟士死伤大半,以其喜好迁怒于人的脾气,岂能不恨将军?更何况现在将军被俘,就算本侯放你归去,河北军内派系林立,明争暗斗,岂能不被人诽谤和猜忌?”
“敌军从那边来?”袁绍仍然对公孙瓒偷袭之事想不明白,不晓得三千白马义从和一万多北平军为何就俄然从天而降。
接着他的眉头又缓缓的展开了,对帐外喊道:“来人,给本侯取一床上好的丝衾,一壶热酒,再在帐中生上一堆火。”
麴义的神采刹时僵住了,好久才恶狠狠的说道:“公孙白小儿,终有一天末将要亲手砍下他的头颅。”
田丰忍不住说道:“据探马所查,那日禁止白马义从冲锋者,亦是公孙白……”
逢纪的神采都变了,袁绍一贯喜好迁怒于人是出了名的,要说荐举公孙白为亭侯这事,固然没让两个兄弟持续斗下去,但是也送了公孙瓒一份情面,才让公孙瓒心甘甘心的为袁绍做嫁衣裳,逼迫韩馥让出了冀州,但是这话他不能说,不然他逢纪就别想在袁绍部下混了。
……
对于袁绍来讲,这可算是他领兵以来,最惨痛的一次败仗。
呜呜呜~
终究,一壶热酒被两人喝个精光,公孙白便挥手表示侍卫出帐。
这时帐外的保卫私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他的耳朵当中,引发了他们的重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