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螳螂捕蝉[第2页/共3页]
祠堂的赌档,天然是不敢再开,人手都拉返来戍守本宅,对外的说话是“金豹被赵小六暗害,凡能出告者赏钱一千,缉捕者赏钱二十千,今晚办丧不赌。”
“很好,你想得甚是殷勤。”田大虎奖饰道,晓得他嘴里说的是防蛇,实在是防“脏东西”,只是嘴上不能明说,以免泄了他方才鼓励起来的士气,鸡犬都是田家原有之物,未几时,一只五彩雄鸡就在院子里被斩去了头颅,血滴在酒里,除了带上路的一壶以外,上路的几人都喝了一小钟,田大虎细心,不肯叫他们喝多,以免误事。喝完鸡血酒,一行人牵着黑犬,拎着棍棒草叉、扁担鱼网等物,往报信的山上去了,临走的时候,又叮嘱了一遍田二虎等人看牢家门,免得被人趁机。
“这祠堂里没有开赌呀!”穿越者趁黑摸进祠堂,看到静悄悄毫无动静,空荡荡只闻风声,一想就明白了:“在给田家那凶人办丧呢!”其他的,他又如何想获得事情竟然生长至此!
月色透明,照得祠堂里铺地青砖如水普通,二人一前一后沿着墙根无声地行走,目标却不是摆放牌位的正殿,而是前面的账房,据赵小六说,统统簿子等物都保藏在那边。
赵小六跟在他身后,两个眸子子乌溜溜地转着,他也没想到,今晚祠堂里竟然连人影都没有!
他猜想的倒也与究竟差异不远,天然,他言语里毫不会提他的金豹侄儿托了家属的福,生来酒肉不断,吃得身高力大,家属传艺,不要他劳作,不要他驰驱拜师,又有叔伯不藏私与他喂招,从八岁上用心练武,到现在整整十二个年初的工夫,那赵小六饥一顿饱一顿的人,就是想练武,也没有他如许的身材前提,叔伯传授,再赤手空拳与提着刀的他“堂堂正正地正面较量”,就比如让一个三岁幼儿与三岁雄狮斗争,岂不与送命无异!
“哥哥,此次就多亏你了。”二虎眼红红隧道,大虎怒道:“凡是我这两个门徒成器些,我也不说甚么!一问怎生比武,通不晓得,侄儿一倒,也不照顾一个,也反面其他兄弟说上一说防备些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返来了,要他们何用!还得累着徒弟出马去看一遭――说是野鬼,我是不信的,那赵小六这等有福?狐仙野怪就罩着他?我田家一年给祖宗上三次大供,五十次小供,日日上香,有福也该我享,就是有甚么山鬼,祖宗保佑,我田家也不是舍不得几坛酒几柱香供奉的人,何必去罩那穷鬼!依我看哪,他定是使了甚么石灰粉之类的下作手腕,金豹侄儿堂堂正正,与他正面较量,不晓得他做地痞的这些人不讲脸面,才吃了大亏,呸,暗害伤人,不是豪杰!”
田大虎听了,略略点了点头,他的大儿子又走上前,向父亲建议道:“那赵小六必定往深山里逃了,我们牵一只黑犬带着,再备一壶鸡血酒,碰到甚么毒蛇之类,也好挡上一挡。”
“甚么?”金豺一听不准他去,要他在家看家,顿时急得嚷嚷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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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二虎出来得略迟一些,也如大虎普通装束,提了根枣木棍在手里,身边跟着小儿子田金豺,走到大虎身边,那二虎还未开口,田金豺先嚷了起来:“伯伯,还等甚么!我田家此次怎能叫人白欺负了去!”